”
蓝秋的意思,蓝宜已经明白。
蓝秋接着说道:“让青玄天和王疾风两人动手,不管谁生谁死,于我们而言都只有好处。”
“王疾风死,我们就可以拉拢王家,帮助我们对付青玄天。”
“青玄天死,我们就可以把所有麻烦推到王疾风身上。”
蓝宜笑道:“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蓝秋说道:“我们也该出发了。”
蓝宜问道:“大哥,你说茗妹和马东会不会已找到青玄天?”
蓝秋皱眉道:“倘若茗妹已找到青玄天,率先动手,所有的谋划可都没用了。”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
他们走后,一个人从旁边房间里走出来。
是个白衣女人。
她的嘴角带着笑。
冷笑。
蓝秋,何心艺他们说的话,她都已听见。
她没有想到,世上会有何心艺那样无耻,下流的女人。
她一想到何心艺,就感觉恶心。
一阵风吹过,白衣女人就消失在风中。
蓝秋已带着三十个好手从东门出碧玉城,往今早回来的方向追去。
蓝秋之所以又回到碧玉城,为的就是身后三十个人。
他身后的三十人,都是追踪好手,是蓝家派来帮助他的人。
有他们三十个人帮忙,事半功倍,找到青玄天犹如探囊取物。
何心艺来到东城外,左右细看,没有王疾风的影子。
她以为王疾风没有来,就一直在东城外等着王疾风。
王疾风的确没有来。
他就在王家。
他匆匆出门,又匆匆归来。
出去的时候,喜气洋洋,回来的时候,满脸悲伤。
王家的下人,看到他的举动,感觉十分奇怪,都在小声议论。
王疾风从外面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
谁也不知道,他在房里干什么!
他坐在桌前,神情恍惚,满眼泪花。
他想起何心艺和蓝秋拥抱在一起时的样子,想起何心艺说的话,心中就一阵刺痛。
他从王家出去,没有到东城门口,而是悄悄到城主府,想要给何心艺一个惊喜。
没想到,却听到不该听,看到不该看的事。
他的手中拿着一块手绢,那是何心艺送给他的。
他把手绢放在桌上,磨墨提笔,留下一封信。
他走了。
只留下一封信,一张悔婚书,还有一块手帕。
王家主看到信的时候,王疾风已走得没影。
王家主含着泪把信看完,默默地走出王疾风的房间。
“风儿,你这是何苦?”
王家主来到院中,抬起头看着天空,泪已不知不觉流下。
东城城门口。
一个头戴斗笠的少年人,看着马上的何心艺,泪已不知不觉流下。
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慢慢的转身,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海中。
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是“情”。
情是何物?
谁又能说得明白。
天空中不知何时已落下密密麻麻的雨点。
一个人,手中提着酒壶,踉踉跄跄,走在一条泥泞的小路上,任随雨打在身上。
小路没有尽头,痛苦是不是也没有尽头?
“你既然那么想嫁给他,我就成全你。”&21434&21437&32&76&79&76&23567&35828&32593&32&108&111&108&120&115&119&46&99&111&109&32&21434&21437
何心艺的手中拿着一封信,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