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内,也不知什么原因,城主府连番派兵出城,拦在城外,前前后后,已经有两万余众,城主披甲带剑,站在城门上,兵甲如临大敌,整装待发。
五千精兵铁骑,两千重甲铁骑,都在城内蓄势待发。
城外除城主府精兵两万,还有城中两大势力的人,王家李家的五百高手。
张,王,李三家是徐州城内三个大门庭,三家的实力可以和城主府抗衡。
城主府有几万精兵,三家有几百以一敌十敌百的高手,徐州城说是城主府的小天下,实则是四足鼎立的局势。
以往三家可从未听过城主府调遣号令,这次听闻青玄天从南往北,王,李两家的人倒是不请自来,城主知晓王李两家的心思。
青玄天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饼,谁人都想据为己有,城主明了王李两家的心思,就悄悄传下命令,城主府的兵甲对青玄天只拦不攻,心中早已经盘算好让王李两家的高手和青玄天先一战,等两败俱伤之时在出来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王,李两家能在徐州城内根生地固,和城主府呈四足鼎立之状,绝非等闲之辈,城主的小算计两家了然于心,却也乐得做城主眼中的鹬蚌,要真能以五百人杀了青玄天,城主府就算想做渔翁,也有得很多忌讳。
当然,若拼死五百人,两家不能拿了青玄天人头,那城主可就占了天大便宜,王李两家也就做了天大嫁衣给城主。
王李两家也想赌一赌,赢了,自然是好处尽来,输了,也不过是丢了五百人性命罢了。
身在江湖,事事都在赌,只不过这次,王李两家的赌注有点大罢了。
王李两家的人,蓄势待发,都在等着青玄天到来,给青玄天致命一击,灭了青玄天。
他们等来的不是青玄天,却是一袭白衣的少年剑客,还有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两人两骑马从远处奔来,白衣少年在王李两家高手之前停住,笑道:“诸位莫非是来迎接我的,这阵仗也太大了吧?”
城主听到少年声音时,眉头微微一皱,居然是张家的少主,随即高声喊道:“原来是张家侄儿啊,怎么,这番历练如何?”
白衣少年原来还是徐州城内张家少主,青玄天心中微微提防,也不是他心思狭隘,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防着点总归没有大错。
“原来城主伯伯也在,莫非伯伯是来接侄儿归来不成的?”
城主脸上笑意不减,说道:“侄儿你先到城内,晚点我再回去给你接风洗尘,现今我还有点要事要办。”
白衣少年权当城主说的是客气话,城主府和张家虽然有点关系,却也达不到让城主为自己接风洗尘的地步。
拦在城外的王李两家之人,还有精兵军甲让开一条道,白衣少年回头对青玄天道:“吴兄,我们走。”
青玄天点头,跟着白衣少年,又听得城主喊道:“张家侄儿,你身后那小子是什么人?”
白衣少年笑道:“城主伯伯,他是我在江南游历时遇到的一个吴家弟子,这次他随我来,可是带着吴家的意思,有意要和我们徐州交好。”
城主打量一番,最后摆手,示意兵甲让道,白衣少年客气的说道:“多谢城主伯伯,晚些侄儿定到城主府拜访。”
城主摆手,没多说话,眼睛盯着远方,他等的是青玄天,可不是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骑马进城,路上,白衣少年就抱怨道:“我娘是城主的一个远房表妹,别看张家和城主府沾亲带故,我一声伯伯他一声侄儿的喊,实则也没多少亲密往来,只不过是表面客气而已,要真遇到事情,就如那受了惊吓的林中鸟各自飞。”
青玄天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人情世故,安乐时大家都礼尚往来,和和气气,你若遇到生死麻烦,没几个会以身犯险去帮你。”
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