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天跟着他到里屋来,里面摆着很多崭新的刀具斧头锤子之类的工具。
挑了几样用得到的,青玄天就付过钱,拿着从孙老头哪里买来的工具回老王酒馆里。
面,早已经煮好了,老王,站在门口发呆,看到青玄天回来,也只是呵呵一笑。
口中有笑声,脸上有笑容,心里却没笑意。
他的笑声充满着牵强。
青玄天把买来的工具都放在旁边,坐下便津津有味的吃起面条来。
只放盐巴的面,肯定不好吃,青玄天却吃得津津有味,老王心里也是称奇称怪,也就只有青玄天能吃下去吧。
此时的这碗清汤面,对于青玄天而言,却胜过山珍海味。
心中有味,胜过百味!
老王突然叹息一声,问道:“小兄弟,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青玄天抬起头,看着老王,说道:“确实不是本地人!”
老王又叹息一口气!
青玄天见他不停叹息,便问道:“老王,你这声声叹息又是为何啊?”
老王先是在酒馆里扫视一番,好似要把这里的一切记住,随后才开口道:“小老儿有事要离开,以后恐怕都不会回来了,就是可惜了这个酒馆,没人打理用不了多久就破败了。”
青玄天没问老王要去哪?又为何要突然离开?只是问老王道:“你这酒馆多少钱?”
老王看着青玄天,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疑惑,问道:“小兄弟,你这是?”
青玄天笑道:“听你说要走,又怕没人打理酒馆,我刚好想在这里住下,不如就把这个酒馆卖与我好了。”
老王听闻青玄天要买他的酒馆,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笑容,道:“小兄弟只需给小老儿三十两银子,这酒馆就是你的了!”
青玄天从怀里掏出三十两银子递过去,又掏出十两给老王,说道:“我也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这个酒馆值得四十两。”
老王收好四十两银子,就带着青玄天在屋里转悠,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青玄天交代一遍。
交代完一切,老人把酒馆的钥匙交给青玄天,语气有些惆怅的说道:“今日一走,恐成永别,请小兄弟善待这酒馆,那天小兄弟也不想在这待了,有人愿意打理就卖与人,要没人愿意打理,就随他荒废吧。”
老王把话说完,就走出大门,走出村头,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远方大路上。
青玄天把清汤面吃完,又去找孙老头,却听孙老头的儿子说孙老头已经走了。
刚好孙老头的儿子没有事做,青玄天就让他帮忙照管酒馆。
至于青玄天,则是带着刚买来的工具,上小青山,用了半个时辰,才到的山顶,就看到青禅子在做斋饭。
青禅子看到他回来,还带里刀斧回来,便问道:“施主,这是要自己动手搭个屋子?”
青禅子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觉得青玄天绝对不是会搭木屋的人。
青玄天只是笑道:“你看我不像搭木屋的人?”
青禅子笑而不答,意思不明而喻。
小青山的木头很多,青玄天也不用跑很远,就可以砍到木头。
用半天时间砍木头,半天时间运木头,也就只有青玄天这样的习武之人能以一人之力搬运三四百斤的阔木。
全部木头搬完,已经是黄昏时分,青禅子早已把斋饭做好,青玄天也毫不客气的在青禅子哪里吃了斋饭。
走出木屋的时候,已经是明月升天的月夜。
青玄天摸着月色下上,回到老王酒馆中睡下。
第二天,又到山上,夜里又回酒馆中住下,如此反复三天,在青禅子的协助下,青玄天终于把木屋搭好,里面也置办好家具,特意还买了一套茶具。
此时,青禅子和青玄天就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