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个儿昨儿就像是在做梦一般,竟然还在王府睡了一晚上。
马车夫倒是试探着与照顾他的那些厮们交谈了一番,些厮们倒是会与他话,可一旦他问到什么紧要的问题了,他们就转移话题或者干脆闭嘴了。
他们越不,马车夫就越觉得这当中的蹊跷多了。
也是,他就是一个的马车夫,竟然有幸来到了裕王府,还被好吃好喝的款待着,歇了一晚上,这能不蹊跷吗?
当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马车夫身旁的长树,在马车夫耳边低声到了几句话之后,马车夫的脸色瞬间就苍白苍白了。
长树见效果达到了,又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马车夫的肩膀。
接着又在那马车夫耳边低声道了一番,然后那马车夫的脸色才慢慢的好转了过来。
看向长树的目光中还含着一丝丝的感激。
长树满意的退了下去,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法子,可真是好使的很呢!
正在长树有一些暗自得意时,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又打在了长树的脸上,长树抬眼一瞧,果然是他家爷,爷的脸色沉的很。
他觉得自己委屈的很,他这又是做错了吗?不应该呀!往常遇见这样的事不都是应该这样做吗?
难不成他家爷还想借此事来做点什么?
长树忍不住浑身颤了颤。
爷最近变化有些大呢~
怕是要黑~
张宴洋与铃花先后坐上了马车。
“走~你,你上来干嘛?”
朱高裕一进来就占据了马车厢的大半部分。
让本来还较为空旷的马车瞧起来很是狭窄。
张宴洋“……”
在马车外面瞧着她家爷的这一系列操作的长树忍不住目瞪口呆了。
大白的爷你想干什么呢?
见朱高裕端着一张脸不回答他,张宴洋又换一个问题“裕王,这是做什么?”
“送你回家!”
张宴洋深吸一口气“多谢裕王关心,但是这大白的,京城又一向太平,所以不用送的,裕王您贵人事多,去忙你的吧,不用把时间耽搁在我这女子身上。”
朱高裕正经脸“你昨在我王府歇了一晚上,我得回去给你家大哥一个交代。”
张宴洋“……”
交代?
谁她嘛的要他交代了?
见张宴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准备要发做了,朱高裕语气放软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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