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谨还眼尖的看着小家伙累那小脸蛋上挂着两根已经干掉的泪条了。
真的,感觉都要被气爆了都!
梁丘谨冷静的闭了闭眼,再深呼吸了一下,镇定的道“如果你还想让我去救人的话,现在就好好的对待张宴丰,还有我。是好好的!!!”梁丘谨再次强调了一下最后几个字儿。
朱高铭“噢?梁丘大夫,您放心只要您把人给救回来一切都好说的。”
“得让宴丰与我一起去。不然我是不会治的。”
他梁丘谨岂是那样任人宰割的?如果不是宴丰被抓去做了人字呵,这些人今日不管使什么手段,他也扛得住,别以为他长得白白弱弱的就是那,贪生怕死的,完全不是的啦,人家可勇敢了,如果宴洋看到他这样真性情的一面,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喜欢上他的。
咳咳,瞧瞧这货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在那里自恋呢。
梁丘谨一点也不放心把宴丰留在这,或者宴丰不在他身边,他自个去治病。
这群人当着他的面都敢把宴丰给五花大绑的,谁知背后会做点什么呢,就宴丰那倔强小脾气,要是不听他们的话,他们要是给他上邢怎么办?那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他们这么磨挫呀,所以他必须把他带在身边才安心。
朱高铭一开始自是不允许的,这小家伙就是人质。而且看梁丘谨色状态,貌似还是一个非好的人质,哪里能让他带去呀?啊,要是一个不注意两人偷偷跑了怎么办?不过梁丘谨态度非常坚决,行,你不让我俩在一起是吧?那我就不去了看你们拿我怎么着!
他们两离家宴洋还有张家大哥都是知道的。
要是见着他俩一直不回去,肯定会出来找的,这一路他也不是没有留下痕迹的,哼,宴洋当初可是好好的教了张宴丰小朋友一番呢,当然他也顺道学了,加上他家族自己就有一些门门道道的,这一路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只要宴洋他们出来找就一定能找到他们的。
看到底是他们先找到他与宴丰宴丰,还是那需要他治的病人,先撑不下去了,咱们就等着瞧吧。
朱高铭也没想到这白嫩的大夫瞧着柔柔弱弱的,这脾气倒挺倔的啊,他不敢对梁丘谨用刑,这人全身上下必须得好好的,一会儿还得给那女人治病呢,要是一不小心受个伤什么的,谁知道治的效果好不好呢?他既然决定要做这事,那就必须得做好。
朱高铭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了。罢了,现在他要用这人,就暂且顺着他的心意吧,不然一会儿他要在医治的过程中使用点什么手段他作为外行又哪能知道吗?本就是有一点激进的形式,能不出意外就不出意外,再说,不就是一个小孩童吗?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小花样的,所以张宴丰小朋友成功的被解救了出来,呃,不对是成功的回到了梁丘谨的身边。
“宴丰,你还好吗?”梁丘谨一见到张宴丰小朋友,就立马给他把身上的绳子解开,最后把他小嘴里塞着的一只不知什么东西组成的布条也给弄开啊,张宴丰小朋友终于可以爽快的出一口气了。
不过他也没有哭,眼泪都到了眼角边,愣是被他给憋了回去。
要是换作往常,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能不哭吗?早就哭得惊天动地了,让他家阿姐大哥谨哥哥都轮流的来安慰他了,可那是因为他知道有人会安慰他,并且是在安全的地方他才会哭,像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他没有完全的安全,谨哥哥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他与他待在一起,他不能给谨哥哥添乱,要哭咱们得回去好好的在这个家里敞开了哭,那种时候哭起来才有效果呀。
这种没效果的哭就不用了,白白的浪费力气。
咳咳,瞧,这就是张宴丰。
好像那小脸蛋上挂着的两条泪痕不是他自个流出来的一般,好像刚刚被撸来时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