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谨“……”
这时睡得正香的张宴丰小朋友,被张宴洋的大嗓门给惊醒了,唰的一下,小身板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眼睛都都还没有睁开。
张家大哥赶忙大步走了过去,轻轻的,拍着小家伙“宴丰,乖啊,睡吧睡吧。没事儿了。”
小家伙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张宴洋瞧这小家伙这般小模样,也内疚死了。
她干脆把梁秋瑾拉了出去。
一出房门就是一股冷风向他们袭来,这个时间的夜晚可不是闹着玩的哟。
“宴洋,你干什么呀?外面这么冷。”
不过梁丘谨还是有一丝丝的开心的,因为宴洋拉着他的手呢。
好时光不长。
一出门张宴洋就把梁丘谨的手给甩掉了。
然后态度立马转变。
双手合十梁丘谨道“梁秋瑾梁大哥,邱大哥,瑾大哥,我求求您,您有话一次性说完吧!您不是说必须得在五个时辰之内吗?你瞧现在都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快把你知道的都一次性说出来吧,我受得住的啊。”
梁丘谨“……”他真的不是故意隐瞒的,也不是故意这样说话的,人家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嘛。
做这种事情就是要有条有理呀。他一边给张宴洋他们说着这病情,一边还得在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能用什么方法来解决,嗯,如果取得了那药的话,该怎么治,该用什么量。
因为这b药的不同年份以及大小,都会对制解药有影响的。
这些东西都需要他来好好的计算一番,不得出一点马虎,不然最终的药效可能都达不到想要效果的。所以难免说话慢了一点嘛。
张宴洋在房间里面一刚开始急,现在出门冷风也把她吹醒醒了。
她也理解梁秋瑾在生活中虽然做事有些莽,可也是一个仔细的,特别是在他的专业方面,那更是仔细的。
而且这种事上面,就算是遇到那非常严重非常棘手的问题,人家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有多么多么的着急,多么多么的不可救药什么的,都非常的淡定,与她家大哥的淡定有的一比的。
张宴洋觉得这样的品质在大夫身上是好的,就不显露山水,这样就不会让患者的家属也跟着太过于焦急了。
现在想明白了,态度自然得好。
梁丘谨“嗯,宴洋你别着急。云安那地儿一直是裕王守着的。最近几年那个地儿的b药都是裕王的人去采的。这是咱们东洲国的守护者,更是不能私吞了的,每次都是上交给国库的。而之前的b药多被用掉了,就去年的b药,据我所知,还没有被用掉。”
这玩意儿确实能大补,可也不是谁人都能用的,有些身子骨太弱了的,一不小心就补过头了,而那身子骨太过于强壮的,一不小心也容易过头。
这虽是好东西,用量以及方式也非常的讲究,可不是随便来的。
张宴洋“也就是说现在能救朱高贤的就是皇宫里面的那一株了?”
“对”
张宴洋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皇宫她还是得去一趟。
只要把朱高贤给救回来了,皇帝就算想怪罪她,也不会有多严重的,至少不会祸及她的家人,倒时朱高贤醒来了,再让他跟着一起求求情,情况该也不是很严重。
“行,我知道了,你也先歇一歇吧,药我来想办法。”
听这意思是要去皇宫?梁丘谨“我要与你一起去。”
这时已经把张宴丰小朋友又给哄睡着了的张家大哥走出来了,张宴洋见状对梁秋瑾道“你是要跟着我去哪里呀?我哪儿都不去。”
张宴洋把梁秋瑾赶进去“行了,你进去歇一会儿吧”
张宴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