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锁龙井’之事可是记载在当地的县志上的,身为一方刺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事实上,就算张元泽真的不知道“锁龙井”的事,他下属的官员吏使也会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他的。
不然为何张元泽的那些前任们都知晓这间寺庙的存在, 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动过和他一样的念头呢?
“他知道‘锁龙井’?”
略显惊诧的瞥了土地公一眼, 裴文德不禁开口问道。
“那你先前和我说的时候, 怎么没提起这茬?”
裴文德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土地公在一开始说起事件起因的时候,并没有强调张元泽是事先知道锁龙井的。
“这需要强调吗?”
嘴角流露出一抹狡猾的微笑,土地公应声反问道。
当时的土地公是“被迫”为裴文德讲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的,自然不会去强调某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但是现在,土地公已经亲身来到了龙游湖。
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细节全盘托出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啧啧,那你还有什么‘不需要强调’的事情打算跟我说一下吗?”
忍不住眨了眨眼皮,裴文德突然很想知道这小老头到底还有多少“细节”没跟自己说明的。
“有,但是的确不多了。”
先是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土地公随即面色一正的继续说道。
“龙游湖的真龙是被祂庇护的生灵杀死的,所以才会在死后有着如此恐怖的怨念。”
“而且刺史打算修建河神庙一事,并非真龙怨念泛滥的起始。”
“早在两年前,当今圣上还没有继位之时,真龙怨念就已经出现过一次了。”
“那一次,似乎是钦天监的某位缉妖师想要在龙游湖寻找些什么,结果却意外惊扰了真龙的尸骸。”
“以小老儿的推测,之后刺史突然被人蛊惑,打算在真龙遗骸上修建河神庙,很有可能也是受到真龙怨念影响所致。”
听着土地公的描述,裴文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缕灵光。
然后,某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迅速占据了裴文德的脑海,让他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两年前?某位缉妖师?”
“等等,你说的那条真龙该不会是一位龙女吧?”
裴文德的话音未落,土地公就立马面露惊疑之色。
“的确如此,尊者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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