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要拉到反贼窃据的分宜县城城墙根下。
白天在分宜县一番耀武扬威后,下午便把部队拉走,但是也不走远,就在距离分宜县城三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七千人的大军外加五千民夫,一万两千大军就这么在分宜县令曹国祺的眼皮下驻扎了。
到了晚上,谢学龙又让一万大军赶回新喻县城,只留两千老弱在营地驻扎。
等到第二天一早,大军再出新喻县城,再到分宜县城下挑衅叫骂,一番辱骂后大军又回到营地,在原来的营帐旁边又继续扎营。
如此反复三天,曹国祺人都懵了。
第二天一早,分宜县丞孙邦佐不禁对曹国祺说:“大人,抚台大人吹嘘的五万人马似乎是真的啊,我观这几日,每日都有上万大军进入营帐,营地也建的颇大,足以安置五万大军了。”
主簿王以尚也赞同孙邦佐的话,他对曹国祺道:“大人,巡抚大人率五万大军来攻,咱们分宜县城墙才丈许高,只要大军一个冲锋县城必丧,咱们得早做打算啊!”
曹国祺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次巡抚大人是抱着要全歼咱们的心思来的,我已向大王去信,大王说正在调兵谴将,不出两日便到!”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日了!”王以尚有些着急。
他和县丞本来好好的在分宜县守城,县令率兵前去支援知府作战,县里的公务就全都交由两人处理。
上个月听说知府大人兵败,自家县令被俘虏,两人还以为曹国祺必死无疑。
但是两人万万没想到,曹国祺非但没死,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本来县令回来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可是没想到县令一回来就劝他们两个从贼,不从贼的话就要赶他们两人出城。
两人跟曹国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只能跟着曹国祺一块从贼。
现在巡抚率领大军前来征讨他们,身家性命有危险,两人不禁有些后悔从贼,早知如此还不如离了知县而去。
就在两人悲哀的时候,县里的民兵跑上了城墙禀报道:“大人,大人,大王到了!”
三人一听这消息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曹国祺更是兴奋的拉着民兵的手问:“你说的是大王的援兵到了?”
民兵摇摇头道:“不光援兵到了,大王本人也到了!”
“什么?大王也来了?”
曹国祺一听莫谦亲自来到前线,顿时不敢托大,忙率领手下前往迎接。
在分宜县西门,曹国祺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的莫谦,在莫谦身后,是他率领的五千兵马。
“微臣拜见主公!”
曹国祺一见面就给莫谦行礼,莫谦赶紧从马上下来,双手托住曹国祺将他扶起。
“曹县令辛苦了,军情如何?”
“回主公,谢学龙的大军已到城外三里地。”
“哦?谢学龙已经到了?”
“是!”
“他可有攻城?”
曹国祺摇了摇头,把这几日来城外官军的奇怪动向告诉了莫谦。
县丞孙邦佐也适时的说道:“主公,我看官军最少有四五万人呐!”
莫谦听了这话不禁哈哈大笑。
这一笑搞得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孙邦佐不禁忍不住问道:“主公为何发笑?”
莫谦伸手指了指三人道:“你们呐,被谢学龙骗了!”
“被骗了?”
“当然被骗了,五万人马,整个江西自太祖建国始,全省卫所官兵加起来也不过七万人。自宁王作乱之后,江西卫所官兵便更少了,现在他谢学龙就是把全江西的卫所官兵都调这来,也不可能有五万人,你们这是中了谢学龙的疑兵之计!”
“此话何解?”
“这还不简单,我要是谢学龙,我也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