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也能静坐修炼,用‘寂静’打磨自身毅力与意志。
陈悠身为拳术宗师,再加上武的普遍,已经能对所有环境下,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修炼办法。
但要是必死的环境,那就没办法了。
只能等复活以后找其它的地方接着练。
而随着陈悠一边回想六品的规则,一边伴随着渡船渐渐冲出迷雾,出现在了一条位于城内的小河中。
属于秋季的凉风吹过。
陈悠看了看快落的夕阳,又瞧了瞧河岸上来往的行人,大多数粗布麻衣。
路边游走的小贩,推着板车,或胸前挂着挡板,吆喝着,贩卖着挡板上的香烟与火柴。
嘟嘟—
耳边传来喇叭声响,一辆缓慢的汽车从羡慕与双眼麻木的人群中行过。
陈悠摸了摸布衣口袋里的银元,这应该是民国。
扫了一眼。
陈悠从船上下来,又看了看河中的另一艘小船,上面也有一位船夫,但却不是摆渡。
那正好见着了,就顺便问问第一个任务‘火车’在哪。
陈悠心里想着,等上岸,望向不远处的小船。
船夫如今正在床头生火造饭。
再往里的小船舱,还有一床被子,以及一位好奇望来的孩童。
这艘船就是他们的家。
同时,陈悠也望着孩童,看到他骨瘦如柴,穿着破旧的脏衣服,身上也不干净,但眼睛挺亮的。
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坐在船内,也没有像是岸上的那些孩童们一样乱跑。
陈悠看他两眼,等步行来到他的船前,就把目光望向带有询问神色的船夫,“船家,打听个事。火车站在哪。”
陈悠询问着,又瞧了瞧他熬得饭。
红薯和青菜,一锅炖了,也不知道吃着什么味。
“火车?”船夫看到这位气质不凡的行人是问路,还是问的他想法里有钱人才能坐的火车,一时间愣了一下,又赶忙换为了笑容,稍微弯腰指了指他的左手边,“这位公子爷,您朝南走,顺着这条街,约莫五里地就到了。”
“多谢。”陈悠点头,向着船里的孩童笑了笑,又避着周围行人的目光,在船夫感恩戴德的道谢中,给了船夫五枚大洋,
“公子爷问路,有价。”
陈悠笑着向船夫点点头,就不再多言什么,便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
一路上。
再望着来往的行人,叫卖声,街口杂耍的江湖艺人。
陈悠感受着这电视里才能见到的民国风情。
在书里看历史,和身处历史的感觉,这种撕裂现实般的冲撞,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但随着离火车站越来越近,陈悠就收起这份心思了。
因为民国这年头,火车站可是三教九流的集中地。
就算是火车上,也不像是电视上一样,大家都整整齐齐,安稳坐着。
很可能碰到一个人占三个位,其余的乡下老实人在旁边站着,或者坐在自己的行李上。
没有什么‘这是我座位’的质问。
其一是不敢,其二是这时代的车票,是没有座位号的。
包括买完票上车的人,也会像是现实内的挤地铁一样,乌压压的全是人。
逃难的,避荒的,还有各种事情要远行的,导致每辆火车都是爆满。
如今,想要找个人少的车。
除了大人物包的专列以外,只能买一等、或二等的车厢。
也是买票的时候,上面虽然不会印‘座位号’,但是会印‘頭等’、‘贰等’、‘叁等’。
隔开三种车票的差距。
但是陈悠如今来到车站,却看到本该三教九流混杂的热闹车站,现在却有些‘冷清’。
除了一些零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