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刚一开门。
伴随着拳肉碰撞,绑匪的闷哼,小张的问话。
陈悠看到绑匪脸上已经一块青、一块紫,眼角也渗出不少血迹。
只是小张都累的气喘吁吁,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有些肿胀,但绑匪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小张,看着走进的陈悠二人,一句话都没说。
陈悠见到这个情况,是在门口找了一个小桌子,摆好烤鸭,专心的握着匕首。
再随着锋利的剔骨刀落下,刀刃切开烤鸭上的焦黄外皮,抹过散发香味的鸭肉,每片在灯光下好似透明,薄如蝉翼。
什么事,都等填饱肚子再说。
“接着打!”绑匪嗅到香味,看到陈悠这边悠哉的吃着饭,倒是朝陈悠身前吐出一口血沫,骂道:“你们要是有能耐,就打死老子!”
“草你妈的..”小张晃了晃沾满血迹的右手,气不过,又是一脚踹在绑匪的心口,把椅子带到。
摔倒地面的绑匪猛然咳嗽几声,还是硬气的不说。
小张看到,暗骂一句,不情愿的把他扶起。
“打..接着打..”绑匪被扶起后,喘了几口气,更是肆无忌惮的笑道:“把..把我绑来,就是这点种?”
小张听到绑匪讽刺,是紧咬着牙齿,又看了看死活不说的绑匪,再瞧了瞧努力忍着害怕再等答案的孙太太,实在不知道怎么做了。
总不能真杀人吧?
小张紧握着拳头,狠不下心,就转身回到了孙太太与陈悠这里,脸上写满了歉意,“吴姐..他死活不说,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唉..”孙太太望着满脸淤青鲜血的绑匪,也是脑海一团乱。
“审不出来,就先休息一会。”陈悠吃完半只烤鸭后,又端起剩下薄如蝉翼的肉片,望向二人,“尝尝。”
孙太太摇摇头,眼睛里泪光闪动,只想知道他爱人的位置。
小张看到对他不薄的吴姐伤心,也是怒火涌上,想要再次逼供。
陈悠却拦着了小张,望向前方不发一言的绑匪,“我刀功可以吧?”
绑匪没有说话,只是怨恨的目光望着陈悠,一副死也不说的架势。
“其实我医理和刀功不相上下。”陈悠是笑着的抹了抹匕首上的油渍,向着绑匪走去,
“看来,你不想说这个事,也不想说我的事。那我也不为难,咱们就说点别的。”
陈悠说着,没管绑匪哼笑的目光,也没有理会小张与孙太太的疑惑眼神,而是继续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
相传,古代有一种不亚于凌迟的刑法,却不记录在行刑之列,但多次被使用。
其先,为了犯人能享受到这种刑法的全程,需要找一把锋利的匕首,以及一位刀法与医术同样精湛的行刑人。
其后,把犯人扒掉衣服,仰面按倒在地上,摸准穴位,避开血管动脉,从后颈背后落刀,直至胯部,再渐渐的将皮肤向两端剥离,褪至四肢。
最后把犯人翻转过来,从锁骨中心落刀,剥开前胸的皮肤,缓慢拉开。
只要行刑手的刀功巧妙,医理精湛,悬挂的皮肉就如展翅的蝴蝶,犯人尚有呼吸..”
陈悠平静的走到逐渐恐惧的绑匪身后,冰凉的刀尖点在他的背颈正中,渗出鲜红血迹,
“这种刑法。
名为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