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喝多了,记不清了...”
“...这里是哪?你先帮我叫我爸来,我爸是白永明。”白杰辉焦急道。
“不认识,说事情。”梁笑棠扣了扣桌子。
“我真不知道,我爸是副处长,你让我打个电话给他,再不行,我请律师总行吧?”白杰辉说道。
倒是听清楚法律,梁笑棠皱了皱眉,他也没办法阻止人家请律师啊...
“好,我去找找电话,你好好想想。”
梁笑棠走出审讯室,来到会议室。
“怎么样?”
里面的人在看录像,闻言抬头道。
&nhg sir,现在不能确定的是白杰辉动手打的,你看这一段。”
监控里,是白杰辉踹向伤者肚子的一脚,但是可能喝多了,没踹到,伤者跑了,自己还趔趄了一下。
“你看这里,伤者头上还没有明显的血迹,伤者跑向柱子,中间这一段监控被柱子和车辆所挡,看不见,等出来后,伤者头上就全是血。”
“行,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勘察,有新线索马上告诉我,还有通知他们的家人,带律师过来,反正迟早的事。”
只要有证据能告群殴导致他人重伤就行,至于三人里面谁手重谁手轻,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梁笑棠才不关心。
巴不得全重判。
都是心肝宝贝,一个小时,家属加律师,全到了。
见过面之后,三家人齐聚会议室。
财政司副司长的老婆焦急发言:“梁sir,我们家子俊很乖的,不是他打的。”
“是啊,我们家阿华一向文明,不会惹事的。”地产商说。
梁笑棠等了等,没等到白sir发言,见他只是神色阴沉的坐在那里,玩味笑道:“那按照你们俩这意思,这人是坐地磕头,自己磕的咯?还是你们在说,这人是白sir的儿子打的?”
两家人瞅了瞅黑脸的白sir,这...谁他妈也不傻,谁敢说这话,但是总要有人背锅啊。
要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出点钱,让他承认自己磕的也不是不行。
但这可是律政司检控的儿子。
“哧。”梁笑棠坐那发笑,等着看戏。
“痕迹鉴定出来了么?”白永明沉声道:“脚印,拳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没意见,秉公执法。”
“医生说伤者头上有重物打击的痕迹,现场只有这根棒球棍。”
梁笑棠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抽出一张沾血的棒球棍照片,“这是谁家的东西,你们应该清楚吧?”
“我家没有!”副司长的老婆大喜。
“我家应该不长这样。”富商也大喜。
白永明的神色更沉,结果不言而喻。
其他两人偷偷看着白永明,心里舒坦了很多,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梁笑棠笑容依旧玩味,竖起报告丢了过去:“别高兴的太早,指纹鉴定,他们三个人全有。”
其他两个人的笑容顿时僵住。
“而且,很巧的是,其他两人在视频上都有挥击的动作,只有白杰辉挥击的动作被柱子彻底挡住,打没打可不好说。”
话音落,局势立转,其他两人脸瞬间就白了,白永明的神色倒是缓和了点。
没有视频作证,打没打可真不好说了。
“我们要看监控!”副司长老婆拍桌子,看向白永明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你把自己儿子摘出去,你就不能把我儿子也摘出去,背锅的要那么多干嘛?
“对,看监控。”地产商说。
“行。”梁笑棠很大方。
等看完,其他两人彻底没了脾气,这角度,还真没拍到白永明。
有些人窃窃私语,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