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货柜突进,最后藏在了临近的货柜,形成视野盲区。
太阳底下,贴着货柜的空气很热,如烤一般,但他们端着枪,静默等待。
直到15分钟后,周望晴看见屏幕上,货柜里的钱被搬了出来,有一大半已经被搬到了长兴的货车上,才开口道:
“hit tea 攻击。”
霎时,攻击队各有六人从两侧冲了出来,举枪道:“别动,警察!”
场面突变。
李清勃然变色。
徐天堂果断举起双手。
魏德信面色微沉,看了看两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动作。
其余手下有些骚乱,但最后,全部站在原地,像个呆鸭。
没一个人拔枪,一瞬间局面就控制完毕。
“很好,开过去。”周望晴说完,指挥车起步,直接开到了本就不远的现场。
周望晴拉开车门,高傲的笑,“长兴,魏德信哦?”
魏德信摇摇头:“我是魏德信,不过我不知道你说的长兴是什么意思,ada,逛街不犯法吧。”
“有你知道的时候,检查下箱子。”
手下跳上车,看了一眼,点头回应。
钱全在,任务完成,周望晴扭头:“call 法证,封存。”
......
一个小时后,总部。
周瑜还在家里磨洋工,接到电话就过来了。
审讯室旁的监听室。
“怎么样?”周瑜进门问道。
周望晴看着镜子里的魏德信,说:“所有人都不承认这钱是他们的。
那个李清,说是别人给了他1000块,让他来送下钥匙,问他钥匙是谁给的,他又说路上临时遇到的,不认识,更不知道货柜里面是什么。”
理由倒是找的挺好,洗钱集团的人有套路很正常,周瑜无所谓道:“这个人嘴巴好撬,昨晚已经给他拍了沙龙,跑不了,长兴的呢?”
周望晴朝镜子扬了下头:“呐,魏德信说是为情所困,来码头散心,只是路过看了一下,跟他没关系。”
“为情所困?”周瑜哧笑:“他怎么不说是想变黑,出来晒日光浴玩?”
“又不是沙滩...”周望晴继续道:“两部私家车里还有6个手下,4个人手里有枪,直接控告没问题,一个开货车的叫徐天堂,他说是送餐公司的配送员,有人下了单,叫他来取货。”
“送餐公司来货柜码头拉货?”这理由也太不走心了。
周望晴呵的嘲讽笑:“说是最近经济形势不好,外卖生意也差了很多,房贷又不能少,压的他喘不过气,只能租了辆小货车,做做兼职,补贴家用。”
“这帮古惑仔,准备的倒是充分,也就是只有4个喽啰能定罪...”周瑜想了想道:“那4个喽啰呢,让他们出来指证有戏么?”
“提了,只要指证魏德信是他们的老大,我帮他们申请转做污点证人,但是嘴巴很牢,宁愿坐牢也不肯说。”
周瑜看了看她笑道:“怎么,灰心啊?”
“没有啊。”周望晴面无表情。
“说了死全家,换我我也不敢,起码跑路去泰国前不敢。”
周瑜从进门带来的袋子里,拿了杯奶茶给她:
“洗钱本来就难抓,而且这笔钱已经有了主人,如果进了长兴的仓库,钱一打散,许启发洗钱的证据就没了,所以啊,我一开始就知道抓不了。”
“只不过呢,碰碰运气,万一像他手下一样,手里带着枪呢?那不就赚到了。”
周瑜眨了下左眼,微笑。
周望晴翻了个白眼,接了奶茶,搓进吸管:“我还没那么脆弱,古惑仔难缠一向如此,何况是长兴的第三代,魏德信。”
咚咚咚,走进人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