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2 / 3)

唐奇谭 猫疲 1982 字 6天前

一团的同时;急忙向后闪退。两名面无表情、身着灰衫的侍者,闷不做声的迎上前来,一人紧握着暗色斑斓的短刃,另一人手持丝缕泵张的拂尘;一左一右袭向江畋两侧要害,动作整齐划一如同一人,显然是现场以备万一的暗手之一。

江畋脚尖点地凌空翻起,铁叉在身下划出半圆,恰好挑开左侧侍者的短刃,叉尖倒钩顺势勾住对方衣袖,借着下落力道猛地一扯——侍者重心失衡扑来,江畋屈膝顶在其小腹,同时铁叉横劈,钝头砸在侍者后脑,人当场崩血软倒。

下落时他再撞上,当场闻声包抄的黑衣宫卫,最前一人举刀便劈,江畋挥叉格挡,铁叉柄死死架住刀刃,左手快如闪电扣住对方腕甲,顺势向上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宫卫腕骨断裂,惨叫未及出口,江畋已夺过他手中佩刀,刀光寒芒一闪,精准抹过其脖颈。

温热的血溅在雨披下摆,他毫不在意,反手将铁叉掷出,精准穿透另一名宫卫的肩胛,钉在廊柱上。身后又有两名宫卫持矛刺来,江畋旋身侧翻,避开矛尖的瞬间,脚尖勾住一名宫卫的脚踝,使其重心失衡扑倒在地,同时在清脆的断裂声中,踏碎对方的脖子。

他借势压上另一人,手中佩刀顺势刺入其背心,同时探手夺过另一名宫卫的长矛,手腕翻转,矛尖反挑,当场刺穿对方咽喉。不过呼吸间,半数宫卫已命丧他手,手中武器也从单刀铁叉换成了长短兼具的矛与刀,而廊柱上的铁叉仍在微微震颤,叉尖淌下的血珠滴在地面,与雨水汇成细流。

冷不防道人怒喝着挺剑刺来,江畋挥矛格开乌木剑,矛杆横扫,将一名试图偷袭的宫卫砸得脑浆迸裂。恰逢右侧侍者拾回短刃再度扑上,他干脆弃了长矛,侧身夺过那名死透宫卫腰间的备用横刀刀,双刀交击“铛”地架开挥击的手戟,左刀划开对方小腹,右刀已顺势捅入身后另一名宫卫的心窝。

温热的血溅在雨披下摆,他毫不在意,反手将这具尚有余温的尸身抡起,“嘭”的一声砸向左侧袭来的宫卫,撞得对方短刃脱手。兵器在他手中流转如臂使指,刚夺来的兵器还沾着前主的血,便已成为收割下一条性命的利器。随后混战中,又有更多闻声惊动的宫卫从殿外涌入,试图包抄和围攻之,却在他面前竟如纸糊般不堪一击。

又有人在廊柱后,对着江畋举起精铁的手弩,或用手铳暗自瞄准。他竟不回头,仅凭耳力便察觉身后动静,反手将手戟掷出,精准穿透那名宫卫的肩胛,鲜血四溅的钉在廊柱上;也让蓄势待发的手铳,碰的一声向上射在了空处。惊其他人连忙四散躲闪,却被他蹬踏如飞的撞入其中,变成了接二连三的惨叫不绝……

摆上祭台的赵灵素,银链仍缚着腕间,肌肤的痛感清晰如昨,可眼眶里的泪水早已流干。她望着殿内尸横遍地的惨烈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冰冷的锁链与温热的血污、华贵的绡纱与破碎的尸身,种种反差在眼前交织,形成一股诡异又惊心的冲击。

江畋的身影在混乱中穿梭如电,她竟忘了呜咽,只愣愣看着那道玄色身影收刀、旋身,将手中染血的横刀、断矛、手戟,接二连三掷向雨幕中奔逃的背影。铁刃破空声接连响起,奔逃者如折翅的飞鸟、中箭的猎物,一个个惨叫着跌落,滚倒在大池边缘的泥泞里,血水混着雨水漫过他们的衣甲。

江畋立在殿门处,冷眼看着最后一个逃走宫卫倒在雨里,这才转身折返。“还有多少送死的?”他声音冷冽如冰,踩着宫卫枕藉的尸身前行,靴底碾过血污发出黏腻声响。路过廊柱时,他伸手拔下嵌在柱上的断矛,顺带抬脚一碾,“咔嚓”一声踢断了那名濒死宫卫的脖颈,对方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

内殿阴影中,一道身影猛地窜出,正是此前藏身未逃的道人。他显然被江畋的狠厉震慑,手中乌木剑虚晃两下,却不敢上前,反身一把拽过僵直在祭

site sta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