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她心里的深处有个声音慢慢响起,提醒她男女授受不清,要是再这么下去,就麻烦了。
好在徐岩把药膳端上来了。
他先把熬好的药膳,放在外面晾了晾,上来就能用了。
小九子给她盛了一小碗,贴心地吹了吹,嘴唇靠在碗边试了试,劝着说:“有点苦涩的味,还好,放了冰糖,喝吧……”
这少女的心事就是怪,她脱口而出地说:“你就不能喂啊,本小姐以前生了病,就是父母……”
小九子见她有些动情,那种男女之间特有的感觉袭面而来,他赶紧轻轻放下了小碗,朝后退了退,半开玩笑地说:“诊费没给,药膳钱怎么也得给个成本吧。”
本来就想喝一点点的,叫他说的,鲍惠芸大口大口地喝着,反驳说:“小九子,我免费给你做了很多宣传,这个要是好喝,你的经常给我做,免费。”
“鲍小姐,你常来,常给他捧场,自然就免费,你俩面相合得来。”老夫子表情古怪地说。
他们闲聊着,开着玩笑,气氛融洽,眼看着新一波客人又上来了,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忽然,鲍惠芸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动静不小。
这是一种释放胀气的感觉,叫人觉得舒服,气顺了不少,就是有些别扭。
她顾不上眼前人多了,脸上闪过一丝娇羞,急匆匆地直奔二楼而去,看样是要解决内急的事。
她是想避开人,揉揉肚子,省得当着这么多人有什么不雅的举动,闹出了笑话。
小九子看了眼砂锅,马上就担心自己不太成熟的手艺,别加错了什么佐料,起身就跟在了后面。
实际上,她进了里面,见没人,揉了揉肚子,排了气,感觉舒服多了,洗了脸,就要出去,只是从门帘下面看到了小九子在远处等着呢,连上就浮上了淡淡的浅红,感觉不好意思了。
她掀了掀帘子,学着男人声音喊了声:“少掌柜的,楼下有人找。”
趁着,小九子转头去看,她身影利索地跑了出去,眼见左边有个房间虚掩着门,也没细看推门就进去了。
下午的时候,小九子还在陪着郑明达说话的时候,徐岩悄声告诉他,他一个朋友来了,想在宿舍里睡一觉。
小九子好交好为,朋友不少,不管新朋友,还是老朋友,都是有求必应,顺嘴就答应了。
靠窗户那,柜上一摞红布放着,柜子那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青年。
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青年趴在床上,手指死死地扣在床沿上,脸色痛苦,微闭双眼,看样是睡着了。
他上身穿着单薄的衣衫,上面有不规则的淡红血迹,还缠着什么东西。
眼见她进去了,小九子快步过来了,赶上徐岩跟在后面呢,他叫着徐子跟着,立马就进去了。
站在鲍惠芸身后看了眼那人,心里暗叫不好:“老徐,天义……”
徐天义没少帮助他,连洋人枪手都帮他干倒了,没想到竟然受伤了,看着还挺重。
“激灵点,把小姐弄出去。”他厉声说。
眼见发生了这种情况,应该是和人动手了,他不想叫鲍惠芸看到了。
他和她擦身而过,回头抱怨徐岩说:“我这个没出息的徒弟,咱不说在酒楼上班的时候,不叫他来找我学戏法吗?”
“嗯,洋人管这个叫变魔术啊,大个子迷上了……”徐岩顺着他的话说着,顺手扯起了一件大褂子,上去就给徐天义盖上了,低头拍着他脑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快走。”
他俩费劲地走到跟前时,小九子小声教训说:“老徐,白天忙乎的时候,尽量别找我,你上个月学费都没交,记着点。”
徐岩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徐天义扶着、推着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