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奎托斯和芙蕾雅面色沉重的返回树屋的时候,两个矮人正带着亚特鲁围在他们的工坊边上。
亚特鲁只是一脸急切的在边上看着,而两位矮人则是各自提着手中的锤子,对着那把狰狞的魔剑争执着什么。
芙蕾雅微微叹了一口气,凑上前来轻声询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布洛克放下了手中的铁锤,摊开双手回应道“没什么,只是我和辛德里发现了这把剑里面保存着的灵魂。辛德里可怜这个家伙的遭遇,所以想要没事找事,帮帮他罢了!”
一旁的辛德里十分不满的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的兄弟沉声反驳道“嗨!明明是你先看到这把剑里面保存的灵魂,想要帮忙的。”
跟布洛克又争吵了两句之后,辛德里突然转过头,紧张的看着芙蕾雅和奎托斯“所以…没有找到阿特柔斯吗?是去晚了…还是这个家伙其实骗了我们?”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辛德里还紧张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亚特鲁。
看着紧张的辛德里,芙蕾雅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回应道“不,他没有欺骗我们,只是…我们去晚了,阿特柔斯确实去了米德加尔特,而且还去了我的故居,只是…等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人去楼空了。”
听到这番话,提尔来到了奎托斯的身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奎托斯,那孩子很聪明,他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的,相信他,他一定会回来的,毕竟你怎么说也是他的父亲。”
奎托斯沉默了良久,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亚特鲁,沉声说了一句“你可以留在这里。”便径直转过身,离开了主厅,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之中。
只是奎托斯离开的背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一头受伤的老狼,正在返回自己的巢穴之中独自舔舐伤口…
等到奎托斯彻底离开之后,芙蕾雅才再次转过头,看向矮人兄弟以及他们工作台上摆放着的那把魔剑,忍不住挑了挑眉问道“所以…这把剑上有一个特殊的灵魂,可能是亚特鲁那个死去的朋友?”
亚特鲁轻轻的抿了抿嘴,有些伤感的轻声回应道“我希望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那就只能是这把剑的第一个主人,一个叫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的疯子了。”
芙蕾雅疑惑的看了一眼亚特鲁,犹豫了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所以…你的朋友真的死了,你没有欺骗我们?”
在芙蕾雅看来,所谓的死了一个队友,只身一人提剑报仇然后被迫叛逃这整件事都是罗森布置的疑阵,也许那个号称死去的人正在罗森的安排之下藏匿在什么地方,准备随时成为一支奇兵。
一想到这里,芙蕾雅便感觉自己万分尴尬,有些惆怅的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十分诚恳的开口说道“抱歉,竟然还因为这种事怀疑你们…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
“事实上…还真有一件事,芙蕾雅女王,你能帮得上忙,如您所见,这把剑上镌刻着一些符文,我们虽然能通过我们的方式搞清楚这些符文有什么效果,但是却没办法清楚明白的看懂这些符文,毕竟它们好像并不属于这里。”
“是这样…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上忙,虽然符文不是我的专业,在魔法和符咒这方面,就连奥丁都是我的弟子。”
听到这话,亚特鲁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摆放在桌上的霜之哀伤,沉吟了良久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那就拜托你们了,这把剑怎么样无所谓,但是他的灵魂…”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把他的灵魂搞坏掉的!放心的交给我们吧!”
布洛克一边说着,一边抄起了自己手中的大锤,重重的砸在了霜之哀伤的剑脊之上,仿佛跟这把剑有什么仇一般。
虽然这个矮人看起来毛毛躁躁的,但是在专业水平方面却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一锤子,霜之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