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家伙心大吧,他也挺细,出来的时候特意找了个大帆布袋子,把所有东西都装在里面,说是怕太照耀显眼。
苏乙摆摆手,骑着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站在后门处叉着腰目送苏乙远去,长长叹了口气。
“大早上的跟这儿叹什么气呢?”旁边突然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却是秦淮茹来找他了。
秦淮茹顺着傻柱的目光望去,诧异道:“那是苏援朝吧?骑的是谁的自行车?”
“人家自己的,刚买的!”傻柱咂吧着嘴道。
“他买自行车啦?”秦淮茹也吃了一惊。
“这才哪儿到哪儿?新表也戴上了。”傻柱道。
“还买表了?”秦淮茹震惊道,“他哪儿来的钱?”
“人家路子野着呢!”傻柱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过,送米面油肉的那孙子每半个月都给李新民送东西,还记着没?”
“记得,怎么不记得?”秦淮茹道,“每个月十斤油,八十斤精白面,还有二十斤肥膘肉。”
“你倒记得听清楚。”傻柱道。
“我眼馋呀!”秦淮茹叹气道,“这些东西要是给我,我们一家五口绝对过得衣食无忧,什么都不愁了!”
“呵呵,以后呀,这些东西都归援朝咯!”傻柱呵呵一笑。
秦淮茹傻了。
“这不可能吧?”她瞪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又不是李副厂长的亲儿子,怎么可能……”
“不可能?东西刚拉走,后座儿上那一大帆布包里装的就是,东西是我亲自装的,我还能不知道?”傻柱呵呵一笑,“要不说人家路子野呢?我跟你说秦淮茹,以后咱院儿里最能耐的就是苏援朝了,我把话撂这儿,你等着瞧吧!”
秦淮茹呆呆站在原地,表情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回神儿!”傻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真眼馋啦?”
“眼馋有什么用?”秦淮茹叹气道,“我只是想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有人要什么有什么,有人想吃饱肚子都难。”
“甭想,没用!”傻柱道,“倒是你,有个问题我昨儿就想问你了,一直没得着机会。”
“什么问题?”秦淮茹道。
傻柱犹豫了一下,这是苏乙让他问秦淮茹的,但他总觉得这问题有些不靠谱,所以一直没问出口。
但刚才苏乙的阔气刺激到他了,让他突然产生一种危机感和挫败感,对于自己的未来,他有些急了。
最终傻柱还是一咬牙问出了口:“秦淮茹,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我跟棒梗儿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问完后傻柱紧张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呆了。
“这什么破问题?”她无语道。
“你甭管破不破,回答问题!”傻柱梗着脖子道。
“救棒梗儿,还用问?”秦淮茹没好气道,“你不是会水吗?还用我救?”
“假如我要是不会水呢?”傻柱又问。
“哪儿那么多假如呀?”秦淮茹道。
“你就回答我吧!”傻柱很执着。
“那我也先救棒梗儿。”秦淮茹叹了口气,“棒梗儿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出事儿,我也活不了。”
“理解,我猜也是这个。”傻柱点点头。
他早就知道答桉,但苏乙让他问,他还是问了,他就是有些不明白苏乙为什么要他这么问。
不过虽然知道,但他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之前我不是拜托你一事儿吗?你帮我问了没?”傻柱又问。
“你说我堂妹啊?”秦淮茹微微犹豫。
她之前倒是说过,要把她农村的堂妹介绍给傻柱,这是真心的,这时候的秦淮茹虽然感激傻柱,但还没发展到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