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可能性非常小。”
刘海清信服地点头:“张局长不愧是警察局长,考虑事情逻辑清楚,条理分明,这案子有你出面,定然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张景山急忙摆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没有刘代表把舵,这艘船,我是万万不敢开下海的。”
两人一对视,忍不住哈哈大笑,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张景山就没在关注案子本身了,他翻遍了整个巴公馆,也没找到巴延庆留下来的财富。
人人都说巴延庆是津门第一首富,可他的钱哪儿去了?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张景山什么查案的兴趣都没了,脸拉得很黑。
刘海清摇摇头,他不觉得巴延庆这种人的家产,会这么容易被找出来。
他的万贯家产要是轻易就能被人找到,他活不到现在。
“张局长,金陵方面还在等我做初步汇报,我得先回去一趟。”他打算离开了。
张景山立刻回过神来:“刘代表,您请便,向上级汇报是大事,耽误不得!”
刘海清笑道:“张局长放心,我会如实向上面汇报张局长发挥的重要作用的。”
张景山感激道:“刘代表,那真是太感激了!劳您多多美言,兄弟我一定有所厚报!”
“不必不必,我很看好张局长,你这样的人,日后必会飞黄腾达,咱们来日方长。”刘海清道。
“哎哟,您真是抬举我了,借您吉言,借您吉言!”张景山很激动。
“告辞!”
“您慢走!”
出了巴公馆,刘海清刚要上车,就见一个力巴往他这边走来。
手下人刚要阻拦呵斥,刘海清心中一动,提前阻止道:“让他过来!”
“是!”
力巴走来,给刘海清作了个揖,道:“刘爷,耿爷让小的留这儿给您带话,他在小白楼咖啡店恭候您大驾。”
“知道了。”刘海清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掏出一个大洋来给这力巴。
“哟,不敢要刘爷的赏。”力巴有些惶恐。
“不是赏你。”刘海清笑道,“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是补偿你的。”
说罢,俯身钻进了车子。
十分钟后,刘海清在一家哲曼人开的咖啡馆里,见到了苏乙。
“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喝咖啡?”刘海清摇摇头坐在他对面,伸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杯白水。
“这玩意儿我喝不惯,跟药汤子似的。”刘海清道,“可能我天生就当不了贵族,享受不了这高雅的东西。”
苏乙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刘海清奇怪道。
“想起一个妙人说的话,”苏乙道,“他说喝咖啡不见得高雅,吃大蒜也不见得低俗。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是装的。”
“虽然尖酸,但颇有见地。”刘海清忍不住笑道,“现在的国人,太多装孙子的混蛋了!”
“知道你办完事儿路过这儿,才托人给你带话的。”苏乙道,“我本来也没来这种地方的习惯,但是有人托五十一军的参谋给我带话,非要见我一面,就得今晚,还约在了这儿,所以我就来了。”
“谁?”刘海清问道。
“还能有谁?那位交际广泛的苏大老板呗。”苏乙笑了笑。
“过犹不及,这位苏老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刘海清想了想道。
“是啊。”苏乙点点头,“他约的是晚上十点半,为了见他,我连师兄请客的大事儿都推了。”
“我看你是懒得听一群老家伙扯皮。”刘海清揭穿他,“现在才十点,你提前来是为了见我一面。”
苏乙点点头,道:“你不是让我以后动谁先跟你吱一声吗?我想了想,我想先动黑手刘三,还有翟有利。刘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