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的。
这简直算是九死一生的冒险,能成功都是奇迹。
所以,说好的发动群众呢?
说好的徐徐图之呢?
说好的等大部队腾出手再说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居然导致小分队的行动和军区的战略目标南辕北辙?
苏乙敏锐觉察到,这必然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也必然是个致命的问题。
但是现在他毫无头绪,只能暂且放在心底,暗暗留意。
告别了于大宝,已是深夜了。
苏乙和警卫员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一个身影在自己门外徘徊。
“谁!”警卫员小赵警惕举起枪。
“是我。”那边传来白茹的声音。
“啊?是小白鸽!”小赵诧异看向苏乙。
小白鸽这个绰号经由小分队的演员们传遍了整个团部,现在所有人都叫白茹这个名字。
“首长,小白鸽应该是来给您治腰伤的。”小赵道。
白茹每晚出入苏乙的房间,对外的解释就是治疗腰伤。
毕竟之前被孙达德刺的那一下不算太重,也没必要每晚都上门换药,只能另找借口。
两人急忙赶过去,借着月光一看,只见白茹脸冻得发青,提着药箱,浑身都在打摆子。
“胡闹!”苏乙皱眉呵斥,“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干嘛?想冻死吗?”
白茹一怔,想不到苏乙会吼她,不禁有些委屈,道:“首长,我来给你上药……”
苏乙摇摇头:“走,先进去。”
小赵急忙开门,三人前后脚向屋里走去。
进了院子,苏乙先吩咐白茹用院子里的雪搓搓手,然后让小赵进屋去扒开炉火,加点煤球,再准备好热水。
等白茹用雪把手和脸搓得红扑扑的,苏乙这才放白茹进门,但白茹依然冻得直打摆子。
“小赵先出去吧。”苏乙吩咐一声。
等小赵出去后,苏乙叹了口气,上前抓住白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
白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一缩,但苏乙却紧紧拽着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顿时感觉肚子上放了两块冰疙瘩。
“这、这不合适,首长……”白茹低着头如蚊吶般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都是同志。”苏乙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没多久。”白茹道,“首长,我就是想着,明天就出发了,但您的伤还得继续上药,我想跟您商量商量,以后怎么给您上药?”
“有机会就上,没机会就不上。”苏乙淡淡道,“我感觉我已经好多了。”
“这可不行!”白茹立刻拒绝,“首长,您的药不能停!坚决不行!”
“那就看情况咯。”苏乙道。
白茹也不再说话,两人陷入难得的安静之中。
但却没人觉得尴尬。
一种难言的情绪,在二人心中萦绕。
但苏乙最终什么都没说。
半响后,苏乙把白茹已经焐热的手拿出来,道:“你再喝点热水,然后就开始吧。”
“是,首长。”白茹低声道,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苏乙回到床边,从褥子底下翻出了那本每晚都要翻一遍的,翻开看了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白茹一边准备针灸和药品,一边回头看了眼。
见到苏乙一本正经看书的样子,眼中就有些笑意。
很快,白茹准备好到了跟前。
苏乙一手拿书,一边目不转睛盯着书,一边熟练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白茹蹲下来看了看,欣喜叫道:“首长,它看起来好多了哎!”
“嗯。”苏乙充满威严地点头。
白茹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