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爷”张望了一会,指着陪“老木爷”过河来的一个主将,道:“你过来一下。”
主将点了一下头,赶紧着跑步了上前,道:“大帅有什么吩咐?”
“不是吩咐,是训话!”“老土爷”没头没脑的两句。
主将听后,一副纳闷的脸:“小的不明白。”
“木兄,你们的主帅是怎么一回事?!”土爷大着嗓门。
“什么怎么一回事?”主将还是没理解得到。
“你们主帅,怎么只剩一只胳膊了?”
主将愣愣的看着“老土爷”,他的鼻子在抽吸着气,没有吭一声。
“我问你,你们的主帅,还有一只胳膊呢?!”“老土爷”重重的念着。
主将用一只左手抹了一下面部,鼓了鼓自己的勇气,抬起脑袋来答道:“主帅领着我们去攻村掠地,所向无敌,当只剩下最后一个叫前村时,遇到了强烈的反抗……”
“老土爷”夺了这主将的后话:“只剩最后一个村子,一个村子顶多二千人,怎么能抵抗得住我们的几万人马呢?!”
“并不是,那前村的村民有、有多厉害,是我们遇上了,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这主将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好一会才说完。
“老土爷”听完后,未支吾一声,先张望了一会还浸泡在河水里的几个土兵,然后低下了头。
这主将再说道:“那‘最后一个迁徙者`,真的太厉害了!”
“老土爷”口里念念有词的:“我还以为‘最后一个迁徙者`,只是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故事,还真有其人。”
“确有其人,我们主帅的一只胳膊,就是被他掐断的。”
“木兄跟那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最后一个迁徙者‘交过战,真有那么的可怕吗?”“老土爷”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这个主将。
“小的,不敢骗人。”
“既然有那么厉害,木兄与他交战,然而,只断了一只手臂,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有什么可怕的呢。”“老土爷”吼着鼻子来。
“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本是掐住了主帅的脖子,怎么折断的既是主帅的一只胳膊呢。”主将对当时“老木爷”跟“最后一个迁徙音”交手时的情形,也不是完全看清楚了。
“你看走眼了,那‘最后一个迁徙者`是掐住了木兄的一只手臂,也不是脖子。”“老土爷”是这么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