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村这边,看到对岸的木村,有村勇纷纷跳入河中,认为像以前曾发生过的事情那样,天气闷热之时,还以为有木村人到河里洗澡或者戏水冲凉。
迁徙者乙通过仔细的观察,看出来了,大量的木村村勇并不是为了洗一个噪、戏一下水那么的简单,而是向火村这边兴兵动众的来了。
迁徙者乙指着河中,向这边冲来的木村的村勇,高着嗓声:“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看,河中发生了什么情况?”
二大哥虽然身体面对着河面,可是一双眼睛老停留在玲妹的身上,哪里正经巴儿的张望过河上发生的不妙状况。这回睁圆了一对眼球,看到了跳下河中木村的村勇,下了水后,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列队有序,朝火村这边游了过来。
“木村人,怎么能这样呢?千百年来,村与村之间,是互不来往的。”二大哥张望了河面上一会。
在他一旁的一个头目唧唧哇哇的念着:“谁胆敢进入他村,那是拿自己的小命不顾。”
这犯其他村子之事,并不是木村人先破例,而是迁徙者甲乙,硬闯木村在先。说来说去,出现了目前的如此状况,就是因他们俩而招来的。
玲妹瞅到了河水里的那顶八抬大轿,感到好奇,一指问道:“那轿子上坐着的是谁呀?”
迁徙者甲辩认了一会之后,回道:“小妹,那桥子上坐着的是‘木爷`。”
“我知道,那‘木爷`是‘最早一批迁徙者`中的一个成员。”玲妹伶牙俐齿的道。
“那家伙太利害了!”迁徙者甲深沉的声音。
二大哥看到迁徙者甲与玲妹眉来眼去的,心里不舒服,插上话问道:“‘甲`大哥,这次硬闯木村,遇上了那谈虎色变的‘木爷‘了吗?”
“遇上了。”迁徙者甲干脆的三个字。
“跟那家伙交手了吗?”二大哥追问。
“当然打架了。”迁徙者甲强打起精神。
“是胜了,还是败了?”
“当然是败了。”迁徙者甲说着勾下了脑袋。
这时听到迁徙者乙的喊声:“木村人过河来了!”
二大哥摆正脑袋,在河面上近二百号木村的村勇,是一路不停步的朝火村的这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棒,踏着水浪在冲锋着,已经过了河道的一半。确认之后喊道:“木村人怎么这么的不守规矩,在河中玩水是不允许过河道中线的!”
迁徙者乙对二大哥大着声:“木村人已经过了河道的一半,说明对方来者不善,马上叫村勇们进入战备状况!”
“什么是战备?”像二大哥这类的身处一种无忧无虑而一个安宁的村落中生活,哪里看到过目前如此紧张的局面。
“什么是战备?这也不懂,庸人一个,真是急死人了!”迁徙者乙摇晃了几下头,还是静了静心,做过耐心的解答:“木村人从河的对岸冲向这边来,总知道他们要想干什么吗?”
二大哥不蠢:“这就得问你们了。”
迁徙者乙当然明白二大哥话里的意思:他们俩硬闯了木村,现在逃回火村来了,木村派那么多的人过来,还不是找火村这边的麻烦,准无法回避迁徙者甲乙惹的事。
在这么紧急的事情面前,这二大哥如此的无动于衷,迁徙者乙只能想办法激他一下了,问道:“你不是挺不怕那个‘木爷‘的吗?!”
二大哥一听挺了一下胸脯:“我干吗要怕他!”
迁徙者乙用手一指河中坐在由八个村勇抬着的大轿上的一人,道:“被人抬着的那个人,就是‘木爷‘。”
二大哥伸长着脖子,往河中张望了一会,收回头来道:“那个就是‘木爷‘,首先不是已经指认过他了。”
“没看到他们的势气,纠集了那么多的村勇,会一直攻到火村这里来的。”迁徙者乙提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