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火山又是皇家的一处禁地,又把迁徙者乙吓了一跳,担心的是迁徙者甲已经,满村子寻找火山在什么位置去了。
怕他像在地村一样,再来一次擅闯王家禁地,在这里,比在那里挨的三十下杀威棒,将可能还要重的惩处。于是迁徙者乙焦急上火的,奔跑着找那“甲”大哥去了。
只有尽快的找到去火山的路,在途中可以拦截住他,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因此只有先打听到了去火山的方向,这样才能避免像在地村犯同样的错误,紧接着抓紧行动了。
找到一间屋子,里面无人,接着找下一家。
跑不多远,来到了一间屋子前,还是由玲妹抢先进了里去。扫视一下,扭过身来道:“这屋子里也没有人。”
“屋子里的人,都去哪里了?”迁徙者乙在自问着。
扭身跑过来的玲妹,说着:“这个时间,是村民最忙的时候,都劳作去了。”
“那我们去找那些在劳作的村民。”迁徙者乙只旋转一下体,朝着一条小道的方向小跑步而去。
兄妹两个在这条小道上,一边奔跑着,一边转动着脖子,能尽快的搜索到那些在某处劳动的村民。跑不多远,看到有人在山坡一处搭建着茅草屋。
在前的迁徙者乙加快了脚步,当将要接近了那个地方,在一个拐弯处,发现有几个肩上扛着树杈的村民。
跑得满头大汗的迁徙者乙,大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前面的几个村民闻到喊声后,都依次的站住了。
赶上去的迁徙者乙脚步放慢了下来,口里喘着粗气。几个村民打量起他,像迁徙者乙这样子,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的,当属村里的看护和作保卫力量的村勇。
火村里的人员,不准外流,同时也不放进来外村的一个人,因此每天见到的,会是一些老面孔:有的要过好一阵日子,才能见上一面,有的天天会碰着面。一个村庄上几百上千号人,时长月久,相互之间打招乎,隔三差五的照个面,也算谁都认识谁了。
眼前这人,迁徙者乙是一个新面孔,村民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跟在后面的一个村民,未等迁徙者乙开口,先问话:“兄弟,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
“不可能吧,今天在食堂里,我与许多村民打过招呼呀!”迁徙者乙没有着急自已的事。
另一个村民接上话:“在食堂里,不是有人在念论,我们村进来了三个外村人吗。”
“我们不是外村人,是最后——”
话还没有完,有村民发出“啊!”的惊恐声,将扛在肩膀上的树枝,往地上一摔,喊道:“快跑呀!最早一批迁徙者进村子了……”接着惊恐万状的跑了开来。
有人把他作当了凶悍险恶的最早一批迁徙者了。但是有的村民却泰然自若,而是不慌不忙对着迁徙者乙。
“我们不是最早一批迁徙者,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只能不断地重复后一句话。
有一大胆的村民喊着:“慌什么!他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不是最早一批迁徒者!”
一提到最早一批迁徙者,村民为什么都会显得十分的恐惧不安呢?这是几千年以来,上一代“人马人”,遗传给下一代,内心最恐怖的一件东西。那几个落荒而逃的村民,马上站住了。
这时,后面的玲妹跑了上来,就问:“哥,打听到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呢。”迁徙者乙有种无可奈何。
玲妹嚷着清脆的嗓子:“有哪个大哥,告诉我,火山在那个方向?”
接着有人答话:“小妹,这是我们村子里的秘密,没有得到村长的允许,是不能随便告诉外村人的。”
玲妹是地村的人,她不敢再追问下去了。
随着迁徙者乙开口了:“我不是什么村的人,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