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管好自己,不怪旁人,当时赴宴之人,有不少到了就走,半途就走,散宴没留下走的,我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走的。”
“当时我已经在秘书省读了九年的书,宣德十年那时候,主少国疑,我为了升官,就走了歪路。”
“一步错,步步错,时至今日,自尝恶果,怪不得旁人。”
“我从来没有怨恨杨士奇的意思。”张凤似乎很坦然的说道。
卢忠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若是不怨恨他,你为何不称呼杨士奇为杨少师,而是直呼其名呢?”
“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这个吗?”
张凤猛地瞪大了眼睛,卢忠的的眼睛真的狠毒,他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他其实一直在怪杨士奇当年把他引上了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