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生病了?这也太巧了吧,好巧不巧,燕府四王入京,他就生病了?
朱祁钰眉头紧皱的看着那个小黄门道:“让陆院判去看看,若是襄王还是一病不起,就送太医院好好诊治一番。”
兴安猛地打了个哆嗦,呆滞的问道:“陛下,送太医院吗?”
朱祁钰点头道:“朕的意思是送惠民药局好好看病。”
兴安拿不准主意,但还是无奈的道:“陛下,要不臣去看看吧,省的误会。”
这送太医院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这襄王没病也要吓出病来。
“那就去一趟吧。”朱祁钰点头,还是兴安去,兴安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襄王装病还是真病,如何诊治,是不是等待着陛下出京之后,再图谋不轨等事,兴安都能拿捏一下。
兴安领命而去。
于谦笑着问道:“陛下,好久没下棋了,是不是来一把?”
兴安走了,于谦也是好久没有对弈了。
朱祁钰笑着道:“好,朕这几日刚好让兴安做了一张新图,名曰景泰戡乱。”
“本着料敌从宽的原则,朕将南衙京营和北衙京营战斗力上,做了调整,调整为了势均力敌。”
“李永昌,去把石亨叫过来,朕要和他一道,与于少保对弈。”
“我们就假定对方王骥有于少保料敌于先的能力。”
没外挂,就没有外援了吗?
朱祁钰示意李永昌去邀人!
于谦呆滞的看着他的陛下,他的陛下以前不这样的!
这打不过又不丢人,这怎么还场外援助了呢?
石亨很快就来了,看着兵推棋盘眼前一亮,赶忙行礼道:“陛下威武!”
这是最新制作的兵推棋盘,专门用于平叛讨逆。
石亨已经下了很多次了,即便是料敌从宽,叛逆也是屡战屡败。
石亨和皇帝一组,李永昌是裁判,李永昌不是兴安,他没搞出堂而皇之的天火地陷等离奇的把戏。
石亨和皇帝二人组,第一把就将于谦打的溃不成军。
于谦这些日子一直在总理军务之事,对战场非常的熟悉,而且他手下的太子府,还是进行了一次加强。
即便是如此,石亨还是击败了手持太子府的于谦。
“再来一次。”于谦有些不服气,他在找输的理由,这是纯粹的兵推,不涉及到政治问题,只是军事问题,居然被打成了全军覆没的结局。
他再次持太子府,最终的结果,依旧是,陛下完胜,甚至连逃都逃不掉。
于谦无奈的道:“陛下,这南打北,是真的难啊。”
自古以来,南打北,能完胜的只有太祖高皇帝一人了。
这完全是地形和取舍了,先取两淮,再取湖广,然后围困应天府。
根本没有胜算。
即便是于谦想要奇兵北上,但是依旧会被斥候发现,最终被围困歼灭。
朱祁钰和石亨手持太子府,和于谦的燕府再次开始了作战。
石亨因为熟悉战场,打的多了,手熟,但也就多撑了几个回合,就被于谦拿着燕府京营,打了个开城投降的结局。
“陛下,军士修整完毕了,陛下每日操阅军马,也看到了,人人争胜,士气极高。”石亨起了京营休整之事。
从河套回来已经三个月有余,已经到了夏天,清汰伤员老兵、推行新的军例、安定阵亡家属、犒赏等事已经做完了。
就等着陛下整顿好朝纲,就可以亲征了。
“朕知道军士请战之心。”朱祁钰笑着道:“再准备准备。”
“兵部还未清查官道驿路、工部还在平整路面、户部还在给银督办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