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都可以做圣贤,可惜全被女人毁掉了。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秦…虽然史无明文,我们也假定他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
商周秦汉唐宋,是女人的问题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国朝出现了现象,寻找问题,找到原因,制定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这才是实事求是,解决问题的法子。
可是文人多精明,他们看到了现象,然后在寻找问题的时候,就竖起一个靶子。
开始是女人,后来是太监,再然后是皇帝,实在不行就是朝廷,朝廷不行了,我们换一个。
竖个靶子大家一起骂,可比找到原因,提供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简单多了。
竖个靶子,大家一起骂一骂,然后继续发横财。
这个靶子眼看着不大行了,没人上当了,百姓们都反应过来了,糊弄不下去了,就换个靶子。
苏穗宗把苏慈宗竖起来骂,苏勋宗又把苏穗宗吊起来打,苏图宗把虽有人的棺材板都掀了,但是已经骂无可骂,干脆毁灭了。
这是历史的通病,不肯实事求是的后果。
那块烂肉在哪里,大家都知道,不肯割掉,非要引导来,引导去,骂来骂去,却不肯动刀解决。
汪美麟笑着说道:“怎么想着到妾身的房间来了?妻不如妾啊,那唐妹妹正甜的时候,还以为陛下要等几年,才能想起糟糠之妻。”
朱祁钰扇了扇风说道:“一股子怪味儿。”
很酸。
醋味很大。
朱祁钰整日在唐云燕的房里,这没醋味才怪呢。
“净说怪话。”汪美麟一个娇嗔,叮嘱了下宫人看一下起夜的事儿,便随着陛下来到了主卧,这好不容易才抓到了陛下,这不得恶战一场说不过去。
那唐云燕年轻貌美花样多,汪美麟可比不了,既然来了,就好好榨取一番,日后再说日后的事儿。
“朕只是觉得有股奇香,闻所未闻,原来是夫人身上传来的。”朱祁钰乐呵呵的说道。
汪美麟满是笑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好坏话,都让陛下给说了。
“济儿最近可是把二十以内的加减和十以内的乘除都学会了,济儿还比濡儿小几个月呢,也是极为聪慧。”汪美麟说起了府上的正事。
朱见济也很聪明,陛下忙于国事,这孩子她可没教坏。
朱祁钰点头说道:“朕知道,他也很厉害,不仅识字,千字文都快认完了,朕虽然忙碌,但是并未忘记考校济儿功课。”
汪美麟点头,笑着说道:“那就是了。”
她铺好了床轻轻一拉朱祁钰的衣服,将其拉上了床,脚轻轻一钩,便把床帏拉下。
汪美麟杨波流转,轻声笑道:“夫君啊,唐妹妹有唐妹妹的好,但是臣妾也不差。”
“那得好好试一试。”
……
次日的清晨,朱祁钰腰酸背痛,这有道是《诗》《书》经传,蠹鱼似不出费钻研,将棘围守暖,把铁砚磨穿。
就像读书一样,读得多了,就跟书虫一样,已经找到了脉络,不用费劲儿钻研就能领会书中含义。
也就像长久地在考场中考试,自然都成了考霸。
更像是不停书写,铁做的砚台也能磨穿。
说到底,还是经验、表现和配合。
“夫君,再休息会儿?陛下威武啊。”汪美麟眼波流转,眼角带笑。
朱祁钰愣了片刻说道:“夫人啊,你不累吗?”
汪美麟展颜一笑,若是春风吹遍枝头,百花绽放,她笑着说道:“那夫君躺着就是。”
“那就有劳了,再休息下。”
这一躺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