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那些花草。”
老刘一边领着陈仁进房间,一边说了一大堆。
“安排的……挺好。”
不愧是专业人士,这老刘,想必就是管家一类的角色了。
“老刘你,原来是做何业啊?”
“小的是随将军城外别院的官家。”
说起隋玉,老刘是腰也不弯了,腿也不并了,眼睛里都放起光了,就差插着腰来上一句:可给我牛逼坏了!
“辛苦刘管家了。”
“不辛苦不辛苦。”老刘又塌了腰。“将军吩咐了,您是圣人钦点入馆的人物,可得伺候好了!”
陈仁一愣,隋玉不是看他挺不顺眼的么?
“好,我知道了,老刘你也早点修习,明日一早起来,把这院子好好收拾收拾,长久没人住,连那些花都败干净了!”
“欸,小的明日就去别院,取一些应景的花来,再在天井中移一颗桃树,小的见别的道观都是这样的,就是得明年才能看到彩了。”
“行,你安排吧。”
陈仁打了个哈欠。
“我叫人伺候您洗漱。”
老刘很有眼色。
“不用了。”
他一个多时辰前,才刚刚让人烫猪毛一样把全身上下烫了个遍!
老刘关上门,陈仁看着今后可能要住很长一段世间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床很硬,也很陌生。
陈仁掏出那块玉牌,看了看。
似乎与前世没什么不同,完美的明黄色,不是那种工业化的美感,透着一股子……他只能用最俗的词来形容,浑圆天成,煌煌大气!
就连那四个字,都仿佛天生就在那上面,而不是人刻出来的。
“太一宝印……”
太一……太一……
闻着床板木质的清香,带着满身的疲惫,和脑子里纷乱的思绪,还没在记忆中找出什么东西,他就不由自主的进入了梦乡。
等再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没有往常刚睡醒时的昏沉,也没有老婆等着他做饭,陈仁坐在床上,手上握着太一宝印,愣了好一会儿,才理清现实和幻想。
“道长醒了?来人,都是瞎的么?还不赶紧伺候道长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老刘听见了动静,陈仁刚下床,人家就在门口喊上了。
“知道的以为我是什么道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委员长呢,这待遇……”
昨夜衣服都没脱,陈仁胡乱洗了吧脸,用柳条枝子胡乱捅咕了几下,就算完成了洗漱。
“老刘,他们收拾的时候,看没看到书?”
“看到了看到了,满满的摆了两屋子呢!就在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