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季度就要四五万,他这样说的:“姑父,那边是京城,不光是幼儿园,各方面的花销都比咱们这边要高很多。”
听到他这么讲,其他几个人都跟着点头,小姑父赵谦还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听几个在京城干过活的同事说,他们在京城那边租的城中村的房子,一个月都得小一千块钱,那边确实太贵了。”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在现在这年月,这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听到一个月都要花1000块钱租房,还是租的城中村,一直在老家呆着的大姑父,就算以前是乡镇干部,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有这么贵吗?那一个月吃吃喝喝,挣上几千块钱也落不着东西呀?”
这个问题不好说。
但他大女婿朱明杰说道:“爸,京城那地方的幼儿园动不动就上万,租房这一块费用确实不低,正儿八经的小区都是按几十块钱一平米算的,一套100平的算下来,月租金至少五六千。”
“一千块左右的真算是便宜的了。”
听到他这么说,大姑父刘献廷才不追问这个问题了。
夏泽凯给大爷和三个姑父都点上烟,大姑父还想拒绝,可他是个老烟枪,这一会儿没抽就有点受不了了,闻着香烟味,还是问了一句:“这么多孩子,咱们在这里吸烟好吗?”
“姑父,没事,你们吸就行。”夏泽凯笑着说道。
大哥、二哥这会儿挺忙活的,看到谁茶碗里快空了,他们就抓紧倒水。
任萍把切好的水果端出来了,分成了好几份,各处人多的地方都放点儿。
对她们三个人来说,累点,忙点都无所谓,就怕没活干了。
跟着老板夏泽凯干活,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每个月按时开工资,年底有奖金,还给买了保险,这种待遇再去哪儿才能遇到?
不管是从眼前、还是长远打算,她们三个都决定跟着夏泽凯长干了。
生活就是这样,刚开始还有个性,可慢慢的就学会了适应。
爷爷夏善德出来了,他一过来就成了家里的中心。
今天的寿星是他。
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看起来就特别喜庆。
他一个兜里揣满了糖果,另一个兜里就揣满了包好的红包。
每个红包里都塞着一张红色的百元钞票,这是等会儿小孩子们给他送祝福的时候,返给小孩子们的礼物。
钱多钱少无所谓,就图个高兴。
话说回来,这些红包都是他孙子夏泽凯准备的,他还觉得不用这么麻烦。
还叨叨夏泽凯:“就过个90岁生日,怎么还越弄越复杂了?”
“爷爷,大家伙好不容易才凑到一块给你过生日,当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钱算什么。”夏泽凯这般说道。
说句不中听的话,夏泽凯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他最看不在眼里的也是钱。
这是事实,所以平时买这个买那个,他从来不问价格。
在其他人眼里觉得这是个冤大头,但实际上这些对于夏泽凯来说,他觉得和对方黏糊的时间,还不够耽误工夫的。
有那些时间,干点什么不行。
大姑家的大表姐夫朱明杰是个精明人,准确的说他现在是个商人。
以前曾是东城轴承厂的国企工人出身,最早在厂里干销售的人,在那个年代,他接触的方方面面都很广,眼界和见识曾经是夏泽凯这些姑表亲戚里混的最好的。
但是因为东城轴承厂因循守旧,产品毫无创新,和新兴的经济市场不接轨了,从而造成产品滞销,工厂破产。
像朱明杰他们这些工厂里的‘能人’都看准了机会,纷纷出资承包了工厂里原来的一部分设备和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