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老四陈鹏,一个老五张继昌,还有一个老六叫张守宝。
曹景春还问了句:“老四、老五和老六哪?”
毕业以后刚开始的头一年还联络的挺勤快的。
时不时的在qq号上发条信息,偶尔的打个电话,相互问问对方最近过得好不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找女朋友了吗,又换什么工作了?
到了第二年,兴许是因为都很忙了,联络的也就少了,偶尔的联络一下就是告诉对方他要结婚了,问问其他的兄弟们有没有时间过来。
那时候都各自天南地北,能有一份踏实的工作不容易,请假真不是那么好请的,往往就聚不起来了,但也会托人给随一份份子钱,然后再用网银转账还给人家。
再到后来成家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没结婚的好像越来越孤僻了,联络的就更少了。
结了婚有了孩子的,出来都是个麻烦,相互之间发条信息都是以月、季度为单位了,等不到对方回复信息以后,他们也都不在意了。
要不是刘岩宜这一次倡导了个十周年同学聚会,希望大家伙都坐在一块聊聊天,又经过前期长达一个多月的筹备,在群里慢慢的熟络起来,恐怕他们还聚不到一块。
这会儿,听到老大曹景春问起剩下三个人的消息,夏泽凯也摇头。
讲真,他毕业以后没多久就认识了他老婆罗希云,然后俩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意外情况下就有了丫头和桐桐,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上班的情况下,夏泽凯是真没心思去关心其他兄弟们是什么情况了。
上辈子,他们压根没聚成。
“我还真不知道哩,二哥、三哥,你们知道吗?”
“老五在群里说了要开车过来,这时候应该在路上快到了。”
“老四还真不知道,咱们毕业了以后,我听说他回老家乡亲去了,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三哥滕帅说道。
老二耿华问了一句:“那老六哪,我还特意看了,他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在群里一直不说话,他那个企鹅也一直黑着,整天的也不知道忙啥。”
“是吧,我也不知道哩,刚毕业那两年我还听别人说老六去给人开车送酒了,跑业务的活,应该是挺忙吧。”刘洋说了一句。
夏泽凯也插了一句:“是有这么回事,他还找我借了800块钱哩,多少年了。”
几个人听到他这么说,笑闹着还说老六是不是故意躲你的债啊,大家伙逗笑了,也没在意。
丫头和桐桐玩的累了,她们俩跑着过来找爸爸,夏泽凯指着几个人让她们俩喊‘大爷、叔叔’。
乐的曹景春他们都要掏红包了,夏泽凯赶紧制止了,说道:“谁也不许给,要不然我和你们急。”
“小八,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我是给侄女的,又不是给你的,快点让开。”曹景春叨叨他。
夏泽凯赶紧让他老婆把俩闺女给带走了。
几个人愤愤不平,三哥滕帅还撵着要把钱给丫头和桐桐她们俩塞兜里,被夏泽凯夹着脖子给搂回来了。
“哥几个,今天下午去学校转一圈,晚上都别走了,我安排吃的住的,咱们再单独喝点,行不行?”夏泽凯这般说道。
老二耿华忙不迭点头:“咱几个人,就你在齐城这里混了,不是你安排难不成还让我们安排,今天晚上就听你的了。”
“老二你个逼,少喝点酒能死啊。”曹景春说道。
夏泽凯正觉得老大够意思,却没想到他扭头又看着自己说道:“小八,也不能光喝酒啊,怎么不得找个ktv去吼两嗓子,平常累的要死,都好多年没嗨歌了。”
“必须安排!”夏泽凯答应了。
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么多年未见,本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