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尽责啊。
王肆愚紧紧地握着信,转身离开了客栈。
王肆愚骑着马一路快马加鞭往京城的方向追去,可是追了一路,都快到京城也没见着苏婉月。
王肆愚心有不甘,也只能返回。
一个人骑在马背上,从胸前小心地拿出了苏婉月留给她的信。
打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纸。
信上就写了两个字永别!
这两个字,看得王肆愚,心里绝望非常,有很恼怒。
却又不敢说。
回到府上,王肆愚并没有拿家里的妻妾撒气。
只是关了自己好多天,可把家里的妻妾着急坏了。
既然如此,这妻妾自然是要想方设法把苏婉月找回来,接进王家的大门。
苏婉月和连晓雾两人坐着马车,也没有立刻回京城,而是去了乌州旁边的扁州。
所以,王肆愚才会一路上也没有追上二人。
一开始方向就错了,速度再快又怎么会追得上呢。
这一斤一块的银锭子,这回京城时一扔一个,怕是要砸伤人啊。
所以,两人去了一趟扁州,将这些大银子都换成铜板。
若是换成铜板,这一块大银锭子就足够了。
剩下的可还有回京了做戏用。
换好了铜板之后,两人才慢慢悠悠坐着马车回了京城。
一进城门就像是仙女散花一样,从马车上大把大把的撒着铜板。
还说什么感谢四纳国明君,能让他们垂衣布店在京城生根落叶。也感谢四纳国淳朴的百姓,这些铜板当做是对四纳国皇上,还有百姓的感谢。
这话只能是连晓雾说,苏婉月可是水大人的那一边的人。
敢说这话,怕是之前刺杀贤妃都弥补不了。
不仅话不能说,这人也只能在马车内。
只有连晓雾一人探了一个头出来。
这钱就当是连晓雾私人的意思。
好戏自然是在后面。
这回了京城,自然是要回家。
回了家,这车上的东西,自然也是要一起搬下来,搬到家里放着。
这一路撒着铜板到了家门口,这百姓一路捡着捡着铜板,就到了连晓雾府门外。
马车上一箱还贴着封条的银子,自然也是要搬回去。
封条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着厘州两个字。
如此一来,一传十十传百,自然也就传到了水大人耳中。
而这个时候,水大人已经接到了年雪里,从厘州送来的信。
自然会立刻让人去查苏婉月和连晓雾最近的行踪。
当然了,水大人不会傻到亲自去问苏婉月。
毕竟,苏婉月即便现在不是真的公主,水大人也要把她视为公主了。
试问一个臣子,怎么能去质问一个公主呢。
这事苏婉月自然也是不会主动告诉水大人。
试问一个公主,又怎么会和一个臣子主动说这些呢。
所以,水大人要想来知道这件事,就只能自己派人去查。
可是查的事,始终会有偏差。
水大人查到苏婉月去了乌州。
乌州可是王肆愚的管辖范围。
这苏婉月去了乌州,王肆愚居然不报。
其实王肆愚以为水大人知道此事,既然知道又何必报呢。
然后让人又再查了查,乌州城内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有山匪劫了从厘州来的银子的事,自然也就顺利成章的出现在了水大人的面前。
说道山匪,水大人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王肆愚有关的那个山匪。
王肆愚截了从厘州来的银子也不报?
虽然水大人会猜想,王肆愚并不知道这银子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