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事啊?让山匪押运银子,扣押山匪山寨的人当人质。然后在乌州上演一场自编自导的抢劫大戏?然后还要你写一封信让他们带回去?离间王肆愚和水大人?”连晓雾完全懵了。
连晓雾懵,不是因为没有听懂。而是因为如此逻辑,如此行事作风,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是。”苏婉月一个肯定应下了连晓雾所有的不可思议。
“所以,昨夜你是故意带着王肆愚去赏月了?”
“是。”
“我也没搞懂,赏月怎么就和这事扯上关系了呢?”
“王肆愚若是和我走得很近,要怎么才能让水大人也知道呢?”
“您请讲。”风月之事,连晓雾就是有两个脑袋,怕也是不知道。
“王肆愚若是夜不归宿,家里的正房妾室能不知道吗?我来乌州这么多天了,这王肆愚家里的正房还有妾室能不知道,王肆愚和我一起吗!”
“哦……还是不明白。”连晓雾这风月之事的智商,果然无人能及。
“我就在客栈里等着,让他们找上门来,把事情闹大,这满城都知道了。还怕水大人不知道吗!”苏婉月倒是没有给连晓雾白眼,毕竟连晓雾那点阴影她还是很清楚的。自然也理解连晓雾在这些事上的愚钝。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呢?”
“告诉你了,你瞎操心,说不定坏我好事。”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各形象?算了,心凉了。”连晓雾一副伤心样子,可怜得很。
“有什么好心凉地。接下来就是该你出场了呀。”
“我出场。戏都散了还出什么场啊。”
“这押送银子的土匪,今日就在咱们住的这个翟唐客栈中。”
“然后呢?”
“你说若是王肆愚截了这水大人的银子,然后送我一箱如何?”苏婉月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简直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意思。”
“出京城的时候要悄悄地秘密的出行,回去的时候这人尽皆知,你说除了洒些银子,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嗯。好,今夜入夜之后,咱们盗取她一箱银子。”
“你说今日王肆愚大人家的正房,还有妾室会来找我吗?”苏婉月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说道。
“应该会吧。万一咱们要是走了,他不就没有机会了吗?”
话音刚落这门外想起了粗鲁,杂乱的敲门声。
“来了。”苏婉月倒是一副期待已久的样子说道。
苏婉月都如此表情,连晓雾自然要去开门,送苏婉月一程才好。
门一开,连晓雾大概看了一下,应该有5、6个人吧。
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你是苏婉月?”站在最前面女子,语气非常尖酸、瞧不起的说道。
“夫人你这眼睛怕是有毛病,就我这个样子,不是您眼瞎就是王肆愚王大人眼瞎。”连晓雾这不客气的,无辜的语气还真是得了苏婉月的真传。
“夫人可是找我,我才是苏婉月。”苏婉月坐在屋里桌前的凳子上,一脸烟雨楼的微笑,拿起杯子,非常淡定自若,有优雅,又迷人地喝了一口茶。
女人一把推开了连晓雾,后面几个人也一起跟了进去。
苏婉月既然要人知道,还是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自然是要让他们几个怨妇给推开,而且还不关门。
开着门,这吃瓜群众还好看得清楚,看得明白。
这出门口口相传的时候,才会绘声绘色,声情并茂。
“确实有几分姿色。”女人的语气,看着苏婉月的时候,开门时的那份尖酸、瞧不起的语气也没有那么自信了。
“谢夫人夸奖。”苏婉月依旧坐在凳子上,没有正眼看过一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