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踏上战场,更显忠勇无双。
自祖父呼延丕显后,呼延家已经多少年没有如此大功了?呼延庆仿佛已经看到祖父开心的连连豪笑,引他为呼延家麒麟儿。
“我有今日,当感谢包大人啊,原来包大人是面黑心善,根本就是有意成全于我,可笑我先前不明,还在心中怪过他......”
他这次是既立军令状、又为铁血士,原以为是注定了十死无生,只想着慷慨赴死马革裹尸,纵然丢了性命,也不能让姓包的小看了呼延家。
哪里想得到包正在关键时刻出手,竟是神通奥妙,不仅消除了他身为铁血士的一切负面影响,保住了他和五千袍泽的性命,更令他借此机会感悟军旗意志,竟然临阵突破。
直接从三品武者,晋升为二品武道宗师,体内真气密如铅汞,化为武家真罡。
因为是感悟军旗意志,宗师战意运转之下,呼延庆头顶现出五杆护背靠旗,每一根都高达十丈,猎猎飞舞!
这便是他晋升二品所得不屈战魂,从此战魂犹如不倒军旗,军旗不倒、战魂不灭!
呼延庆呼啸连声,靠旗战魂犹如炼神修士的大成元神,在空中每一次飘浮都震荡出无俦真罡,乱箭流矢稍稍近身边便被震得粉碎,一路斩将夺旗,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呔!尔乃何人?你家呼延小爷爷在此,还不束手就缚,更待何时!”
呼延庆带领数百精兵一路斩杀,竟是第一个杀到涿州城中心区域,杀退了几波拼命顽抗的魔军后,眼前现出一个高有百丈,方圆三百尺,中间矗立着一尊黑石雕像的祭坛。
这尊黑石雕像高有十丈左右,看似一名身披黑袍的人类老者,一双眼睛却是用绿宝石镶嵌而成,森森绿光射出数丈远见,让呼延庆感觉极不舒服。
雕像下站立一人,竟然未着盔甲,一身深紫色锦袍,双手背负身后,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简直不像是身在战场,倒像是一个正在踏春游玩的员外郎。
“本官是韩德让,北国南院枢密使,如今还兼了涿州留守一职。看你手持双鞭、头角峥嵘,想必就是那位化为铁血士,打破了我军防线的呼延小公爷吧?”
韩德让微微拱手:“小公爷承受大艮军旗意志竟能不死,看似还另有收获,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你就是韩德让?”
呼延庆先是一愣,跟着放声大笑:“好好好,今日合该我再立一功!”
说着离鞍飞起,手中双鞭搅起凌厉罡风,带起千万道鞭影,直击韩德让。
头上五杆护背旗猎猎招展,不屈战魂加持之下,武家真罡四面卷吸,能定住对手,让其只能坐以待毙。
以呼延庆如今二品武道宗师的修为,就是一品修士进了他真罡范围内,都要受到极大的限制。
这就是武者最恐怖的地方,当年赵光义力战贪狼、灭衡两大真魔,硬是将对方牢牢吸在自己身旁百丈,一切神通变化都无用武之地,最后两大真魔一死一重伤,虽然高梁河一战是大艮败了,这一仗其实却是赵光义胜了。
“武家真罡,军旗意志所成的战魂吗?难怪赤军他们不是你的对手,无法力敌。”
韩德让淡淡一笑,忽然飞退。
明明在呼延庆真罡范围内,可他一旦决定要退,却是轻灵的如同一片落叶,仿佛没有受到任何束缚。
无相魔功,无生无灭,无相无为,所以无不可为,韩德让魔功运转,轻轻松松就突破了呼延庆的真罡影响,鼻尖处就是金鞭尖端,距他不过毫厘,却硬是无法触及他一毛一发!
呼延庆眼睛微微眯起,心念一动,破嶂见旌旗!
‘波!’
一道道不住震颤的波纹从韩德让身上溢出,犹如水波涟漪,而韩德让就位于涟漪的中心。
原本在他身旁自如运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