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东西要怎么处置?”
“既是嬷嬷的人,那由嬷嬷做主就是了。”
客嬷嬷闻言应下来。
这等事,张家姑娘确实也没有过多沾手的必要。
但照此看来,张姑娘待她倒也还有几分信任在。
客嬷嬷心中暗喜庆幸,面上并不表现出来,只将张眉寿亲自送了出去,留了自己的儿子在此处看着刘婆子。
下楼时,张眉寿走在前头,阿荔不着痕迹地慢下脚步。
客嬷嬷见状凑了过去,低声与阿荔说了些有关蒋令仪的事情。
一番不齿之言自是不必多表。
“按理来说,这等名声尽毁的姑娘家,就不该再带回京城才是,也不怕遭人耻笑么。”客嬷嬷皱眉说着。
阿荔‘难得’也有几分闲聊的兴致,此时接过话道“大约是觉得隔了几年,该是被忘干净了,再借着一句年幼无知做幌子,就妄想将这些劣迹揭过呢。”
客嬷嬷眼神微闪。
旋即语气嘲讽地笑了一声“对,可不就是妄想么。”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能被忘干净——
阿荔未有再多言,脚下紧走几步,追上了张眉寿。
客嬷嬷将人送出茶馆之后,快步回了二楼。
“娘,银子的事情可有着落了?”男人神情着急地问道。
客嬷嬷剜他一眼,冷声道“再有下次,别说是娘了,便是你爹从棺材里爬出来也帮不了你了!”
今日这事,虽说不如想象中顺当,但她估摸着兴许还有戏。
就看她接下来做的,能不能叫张姑娘满意了。
男人闻言反应了一会儿,方才露出喜色,又连忙起誓保证自己日后再不敢沾酒沾赌了。
客嬷嬷全然不曾在听,自顾思索着。
……
四五日过去,蒋钰从外面归家,一路阔步而行,来到了蒋太太院中。
“老爷回来了。”正坐着吃茶的蒋太太将茶盏放下,站起身来,见得丈夫脸色难看,心中就有了数。
“平日里叫你约束好仪儿,让她少出些门,可你偏是不听!如今倒好,那些丢人现眼的旧事又被人掀出来了!”蒋钰恼道“单单只是这些且罢了,可甚至还有人传仪儿暗中蓄意抹黑未来太子妃的名声,欲对未来太子妃不利!”
他前面说的那些,蒋太太听着还只是脸色发愁,待听到后面一句,却是不由脸色大变。
“未来太子妃?!”她惊异不已“……这同未来太子妃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