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脚下却没闲着。
说着踩着绣花鞋的小脚不太用力的踹了下去。
不是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疼到,而是不想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没错,就是这样,恶狠狠的瞪着男人,羞臊让她面目通红。
不可否认的是当时那段记忆虽说略显模糊,可当时的疯狂作为当时人怎会不清楚。,还特地提及......
...正是因为这样,才羞人呀。
还有这个坏家伙是什么意思,在特定的地点,说出这种话,好像那个受了委屈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坏家伙一样。
“可恶啊,真是太可恶了!”
陆婉儿恼羞成怒,甚至都不敢去回想主动索取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总感觉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为什么偏偏要跟过来自己找不痛快,在阁楼晒晒太阳养养花不舒服吗?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拿剑做什么,这次是真的要谋杀亲夫了......”
佐秋枫保证那番话纯属于有感而发,谁知道陆姑娘的反应这般大,还在劝说:“...冷静,就算我们在这殉情也改变不了事实,呸,改变不了已经发生了的事啊!”
一抹剑光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就要顶到佐秋枫的胸口。
“殉情,谁要跟你一起殉情啦!!”
剑光在颤抖,显然持剑的人心情同样激动。
只不过两个人的激动一个是羞恼的,一个则是惊吓的心脏都要漏跳了。
想他枫某人最初那段艰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都没挨上陆姑娘掏心窝子的剑。
怎的今天一个不慎就捅了马蜂窝了。
陆婉儿可是门清:“那叫我当时不相捅吗?压根就动弹不得,要不是你把疗伤药送到我嘴边,又拿走,害得足足躺了几个月时间才慢慢恢复伤势,你看我会不会一剑捅了你,还没找你算账呢!”
陆姑娘表示真的有点生气了,不哄哄绝对好不了那种。
咯噔。
发觉有要睡冷地板的危机袭来,佐秋枫就是心里一突,虽然有命硬顶着刀枪不入,但就是感觉这把架在胸口的剑挺渗人的,若这是一把柴刀可能会更渗人些。
陪着笑脸。
两指捏住剑尖,想要挪开,怎么都没想到这种狗血剧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然而剑尖未曾移动分毫,足以证明对方的决心。
心知陆姑娘是真的生气了。
“夫人,你听我狡辩,呸,听我解释!”
佐秋枫下意识的开口狡辩,然后恨不得给自己嘴巴两巴掌,怎么就改不了嘴瓢的毛病,一开口就是标准的渣男语录了。
也就是陆婉儿不知道‘你听我解释’这个语录,不然可能会怀着孕暴走也说不定。
“狡...狡辩!”
陆婉儿宛如柳叶眉梢的眉头皱的厉害,真的是...哈...无法形容的其妙心情,都被这个男人整不会了。
一开口就一个狡辩,这叫她很难找到台阶下呀。
“哎!”
佐秋枫面色发苦,一巴掌打在额头上,仰头叹气,余光则是瞄见了密道口两只鬼鬼祟祟的小脑瓜:“...心态炸裂!好好的平静日常,啪,没了!”
嗖!嗖!
察觉到被发现两颗张望的脑袋瞬间缩了回去,暗恼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是一口大瓜的,摆在眼前都没吃到。
这两人。
一个记吃不记打,对看热闹情有独钟的小青木妖:“狗血什么的最喜欢了,况且还是自家老大的瓜,够劲爆!”
小青木妖就差嗑着瓜子高喊“打起来,打起来”了,将佐秋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为可谓是学到了精髓。
佐秋枫不愤道:“还是我的锅喽......”
想想发生在魔尊东方朔身上的事,想要反驳,但貌似自己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