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陆婉儿依旧有着死劫,也就是会死,可佐秋枫根本想不出什么能威胁到开了被动无敌的他。
越想越乱了。
佐秋枫决定还是把目前能预知到的麻烦扼杀在摇篮,转换了一个思路。
“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陆家还会选择跟姬家联姻,把未来的继承人推出去,这根本说不通啊!”
回到之前的问题,佐秋枫不禁好奇的提问道。
“嗯哼!”
司机玄不可知否的哼了声:“这就是老夫之前说的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就是了!”
“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的糟老头子搁着打哑谜,佐秋枫吃饭等到工作都顿住了,微眯起眼睛看向这个有些飘了的老家伙。
“没什么意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察觉到危险,不过司机玄丝毫不慌的吊足了大孙贼的胃口。
咋的。
司机玄就不信这个不孝的大孙贼真敢在这动手,那精明的小眼神就像是在说:“你个大孙贼敢动手,那老夫就敢喊陆丫头,看到时候谁难受,大不了同归于尽!”
认命了的司机玄现在就属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家伙看得出来佐秋枫就是一头脱笼的猛虎,既有凶性,又不缺乏蹲在草丛里隐藏的心性,这样一头危险的野兽而陆丫头就相当于一条锁链,将其牢牢的束缚住,同样也作为这头野兽的软肋。
谁都不愿意看到这条锁链绷断的那一天,司机玄同样不敢想象......
...就连天道都想弄死的人放出去还有好!?
而自认为抓到佐秋枫软肋的司机玄重新找回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管你什么牛鬼蛇神,在老夫面前不都得乖乖叫声‘爷爷’,突然就挺有成就感的哈。
以上佐秋枫权当一个步入老年痴呆的老人,需要包涵。
懒得在这个话题上跟司机玄扯太久,佐秋枫敏锐的捕捉到司机玄除了今天的食欲欠佳外,还有一天,就是那个从不离身的酒葫芦不见了。
这就引起了佐秋枫的好奇,毕竟一个嗜酒如命的人酒壶都丢了明显不正常。
“话说您老的酒壶呢!?”
佐秋枫看了一眼司机玄,总感觉其中有故事,可不管会不会给老人兴头上泼凉水,闻声司机玄还略显得意的笑脸就是明显僵硬住了。
“嘎!”
刚才还对抓到大孙贼软肋得意的不要不要的司机玄笑声戛然而止。
你问他酒壶怎么不见了?
那还用说嘛,因为两口酒把大孙贼干懵了,昨晚上的一场雷劫那叫人碰上的事嘛,老人家都快有心理阴影了,不,那是三观尽毁,还有点感觉人生失去了价值的意思。
酒壶啊,拿来当尿壶还差不多。
见到就来气,就会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酒壶早就丢到八百里外了,酒水什么的,就是渴死,从山头上跳下去,被大孙子揍死,他都不会再喝一口了。
从今天开始戒酒的第一天,疯狂插旗。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司机玄看出来了跟佐秋枫聊天从来都是让他下不来台收场,吹胡子瞪眼的愤然离席,背着个手到附近瞎绕去了。
“公子,你也真是的,太坏了,就不能让着点老人家!”
就连一旁走过来的妖若烟见了都不禁多说了两句,对自家公子这个不能说咄咄逼人,但也算恶趣味使然的呛人功夫也是没谁了。
别说司机玄了,就连她家夫人都能被公子这样气的够呛。
正因为如此妖若烟才能看得出来佐秋枫是真将司机玄当成自己人了,在外公子很冷静也很正经,只有对自己人才会展现出有些逗趣的一面。
就是公子对她太正经了让妖若烟总是有种怅然的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