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妙。
秦淮茹的目光跃过了老态龙钟的易中海。
在看到易中海这副要咽气的样子后,易中海已经不在秦淮茹的计划内,都要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易中海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己死翘翘之前助力秦淮茹,让秦淮茹成功的完成吸血的目的。
春蚕到死丝方尽。
易中海就算死,也得给秦淮茹创造价值。
何为价值?
无非眼前的房子。
秦淮茹的心思都放在了易中海的房子上面,她打量着易中海的房子,眼神中不断闪过满意之色。
不错。
委实不错。
一屋三开的房子,大出秦淮茹的预料,秦淮茹心里都开始规划易中海死后她如何以女主人的身份入住这屋子。
东头那小屋,现在易中海住着,易中海死后,秦淮茹就把里面的土坑拔掉,弄个大大的大床,由秦淮茹居住。
西头的小屋可以当做客房,将来棒梗结婚了,跟他媳妇住里面。
中间的房子是最大的,靠近墙壁的地方完全可以隔一个厨房出来,靠窗户的地方装饰成客厅,摆上沙发和茶几,妥妥的高质量生活水准。
要是在赶上这个拆迁,这房子怎么也得换两套楼房,到时候我秦淮茹也过上了上厕所不出门的城里人生活。
易中海还没死。
秦淮茹与易中海两个人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
心机婊秦淮茹就已经陷入了某种狂喜的态势,脸上惊喜的表情是掩盖不住的。
易中海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自己跟秦淮茹这货商谈这个养老事情,无异于与虎谋皮。
没法子。
易中海的身体貌似坚持不了几天了,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死后有人为自己披麻戴孝,不至于死在屋内十天、甚至几十天都没有知道。
这样的下场是很可悲的。
易中海不想自己落个这般可悲的下场。
与虎谋皮就与虎谋皮吧。
“淮茹。”易中海咳嗽了几声,“找我有什么事情?刚才我听到院内吵吵,想出去看看,只不过这个身子骨有些软,就没有出去,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淮茹脸色一僵。
易中海这问题,真把秦淮茹给问了一个懵逼茫然。
好家伙。
一开口就往秦淮茹身上戳刀子。
秦淮茹总不能说她自己不要脸的想要吸血傻柱,然后被傻柱媳妇给差点扒光身上的衣服吧。
错愕了几秒。
秦淮茹说瞎话道:“中海,没事,一点事没有,就是他们瞎聊天的时候声音有些大,我有点事情跟你谈,咱们屋里谈。”
不等易中海说请,秦淮茹自顾自的迈步进了屋,还把这个屋门给关上了。
伴随着被关上的房门。
院里的那些人都开始激动起来。
几个月前。
秦淮茹也是这么关上屋门,等棒梗踹开门的时候他们发现秦淮茹在亲易中海。
上一次动了嘴,这一次会不会两个人苟合在一块?
易中海这么大年纪,还有苟合的精力?
别到时候死在秦淮茹的肚皮上。
当事人之一的秦淮茹,下意识的被人给人为的忽略了,一个豁出丢人连脸也不要了的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禽兽们一个个不当人子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还有人不嫌弃事大的问起了傻柱。
“傻柱,你猜猜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这话就好像一根被点燃了的导火索,瞬间将傻柱心里的怒火炸药包给引爆了,早因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搅和在一块火冒三丈的傻柱,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