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
“脸皮真厚,这是要跟咱们对峙吗?”
“脸皮不厚,能叫秦淮茹吗?脸皮不厚,能逼着傻柱做出用自行车拖着她去搞破鞋这样的事情吗?”
“秦淮茹,我听说你们还有一个暗号,叫做驴喂了没有,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驴喂了,就是搞完了破鞋,驴没有喂,就是还没有搞完破鞋,我采访你一下,你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秦淮茹被这些言语刺激的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知觉,变成了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
不知为了什么。
或许是秦淮茹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躺尸下去。
要主动出击。
听着那一声声声讨自己的声音。
一个瞬间。
秦淮茹忽然想起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早上,那时候的秦淮茹还大权在握,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傻柱巴结她,将她当皇太后的供着,大院里面的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也成了秦淮茹的手下狗腿子,事事看秦淮茹的脸色行事,他们貌似在秦淮茹的授意下,这么恶毒的声讨着当时时任轧钢厂二把手的许大茂。
许大茂当时的表情十分沉稳,并没有因为秦淮茹带着一帮人声讨他,就变得手足无措,惶惶不可终日。
秦淮茹记得很清楚,当时许大茂望向秦淮茹的眼神是一种类似看小丑的眼神。
地上的凉气仿佛要冻僵秦淮茹的身体,让秦淮茹的眼前又浮现起那一个幽静的夜晚,那天,她冷笑着坐看一帮人将许大茂从高高在上轧钢厂二把手给变成了轧钢厂最底层的一个仓库保管员。
那时候面对许大茂镇定的表情和目光,秦淮茹的想法是许大茂在故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慌得一比。
现在看来。
当时许大茂分明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且给秦淮茹的感官是许大茂好像早就料到秦淮茹会把许大茂给撸下去的感觉。
不是自己太聪明。
是自己太自以为是。
许大茂才是人生赢家。
秦淮茹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淡淡的悔恨,悔恨当初做事情太绝,闹的天怒人怨,致使秦淮茹被二狗子给踩在了脚下。
伴随着二狗子加大的力气,被二狗子踩在脚下的秦淮茹,情不自禁的痛喊了一声出来,这个六十来岁的死老太婆的痛苦叫喊声音,竟然这般强烈,以至于秦淮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下意识的用牙齿去咬自己的嘴唇。
殷红的鲜血,轻轻滴落。
落在那黑色的,秦淮茹下巴处没有及时清理的臭狗屎上面。
下一刻。
秦淮茹被周围众人的讥讽声音给吞没了。
“秦淮茹,你死了没有?”
“秦淮茹,你吱应一声啊,你说说你的感想,我们都想知道。”
“这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啊,要是我,在他自己把自己给终结了。”
声音显得那么刺耳。
就连旁边看戏的刘光天,也大声叹息了一句,秦淮茹这是走背字,想要来算计自己,结果却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活该。
当初要是手稍微松懈一点,不至于落现在这么一个下场。
殊不知。
此时的秦淮茹心里一阵怨恨,怨恨周围这些人都是混蛋,一点不体恤她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我都待了小二十来年了,你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禽兽。
念及此处,秦淮茹嘴角压抑不住地痛苦地皱起了脸,再一次咬破了嘴唇。
忽然。
就在此刻。
秦淮茹的心脏猛地一跳,就像有人用武器狠狠的捶打了秦淮茹的身体,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痛。
迎着痛感传来的方向看去。
罪魁祸首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