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原因,还是占了大部分的原因。
什么叫妈?
这就叫妈。
时时刻刻为自家孩子着想。
持这番观点的人,占四合院绝大多数,以闫阜贵为首。
那些持反对观点的人,以刘海中为首。
估摸着是闲的蛋疼的原因。
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在四合院院内进行着争论,一点没有避讳身在屋内的秦淮茹。
“棒梗肯定赢,我认为秦淮茹要认熊,哪有当妈的跟儿子干仗的道理。”
“秦淮茹什么人,我们能不知道?棒梗就算她的儿子,挡了她的路,她也得下狠手,贾家可不只有棒梗一个人,还有小铛和槐花,秦淮茹得为这两个孩子考虑。”
“秦淮茹现在就是之前的贾张氏,张口贾家香火,闭口贾家不能绝户,小铛和槐花是秦淮茹的姑娘,但也得分个大小王,贾家绝户重要,给棒梗娶媳妇重要。”
“谬论,谬论,我不承认,我还是认为秦淮茹能赢,秦淮茹的手段,我们四合院这些街坊谁没有领教过,我们月工资三十块钱的时候,秦淮茹家里就存了小四千块,秦淮茹可是算计的主。”
“那都是旧黄历了,咱们要往前看。”
“我现在就往钱看啊,没钱。”
“你那是钱,对了,易中海那?”
“屋里躺着没出来,你们说秦淮茹和易中海就亲了一个嘴?”
“棒梗不是看到了嘛。”
“说什么那?这么热闹?”傻柱笑呵呵的从屋内走出来。
“说你。”
傻柱一顿。
心中思量了一番。
这些人该不是还怀疑自己跟秦淮茹有染吧。
“说我什么啊?”
“说你真是变了,要是之前,见到秦淮茹就扑了上去,眼睛中只有秦淮茹,你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全都进了秦淮茹和棒梗他们的肚子。”
“咱不是年轻不懂事吗?”
“变了好,变了好,看看傻柱现在的日子,在看看傻柱之前的日子,分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说傻柱,你可不能犯浑。”
“三大爷,您这话我傻柱记在心里,咱分得清好赖。”傻柱口风一转,道:“你们刚才是在谈秦淮茹和棒梗吧?”
闫阜贵他们老脸一红。
没想到傻柱知道了。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棒梗和秦淮茹谁能胜出。”
“傻柱,你变了。”
“我不变就得死,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来来来,咱们继续谈。”
“咣当。”
一个棒梗跌跌撞撞的身影从外面滚了进来。
定睛细看。
赫然是闫阜贵他们议题的主人公棒梗。
隔着老远的距离,闫阜贵他们便全都闻到了棒梗身上的酒味。
这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迈步下台阶的时候,棒梗一个倒栽葱的从上面滚落了下来。
某些人说得对。
儿子在混蛋,也是妈妈的心头肉。
棒梗可以千般对待秦淮茹,秦淮茹也依旧将棒梗当做了自己的儿子。
在棒梗回到四合院,且一个没注意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身在贾家屋内的秦淮茹第一时间冲出了贾家大屋,冲到了棒梗的跟前。
关心则乱。
唯恐棒梗出现什么差错的秦淮茹,着急的连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子的冲到了棒梗的跟前。
脸上是关心的表情。
眼神是心疼的眼神。
语气是急切的语气。
“棒梗,你没事吧?”
秦淮茹手脚慌乱的搀扶着棒梗。
只不过喝多了酒的棒梗,死沉死沉,纵然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旧没有将棒梗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