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外出给棒梗说媳妇的机会,联手给您演了一场逼宫的戏码。”
真能给自己找这个台阶下。
明明是对傻柱的扫地出门,却愣是将其修饰成了这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励志。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激发一下您的潜力,不逼一逼您,您怎么能够重新焕发新生?看着您不在颓废,赎回了房子,买了汽车,我们几个孩子真是打心眼里为您感到高兴,爸,我们,算了,不说了,再说显得就有点多余,就一句话,我们对您没有坏心眼,我妈要出来,我们几个小的,不说了,说就难受。”
小铛眼睛泛着红,一副悲伤的就要哭泣的样子。
“这点驴肉火烧和酒,是我们几个对您的一点小心思,您也别嫌弃,我们家什么日子,您知道,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东西不贵,但代表了我们几个小辈的心,我走了。”
小铛极其聪明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快步离开了傻柱家。
傻柱要不要她的东西不重要,傻柱会不会将小铛送来的这些东西丢掉也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小铛成功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
这是关键。
……
次日。
清晨。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微微有些偻罗,看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太婆,拎着一个灰布提包愣愣的站在四合院门口。
她身上的衣服干净,却处处流露着与时代脱节的韵味,不管是脚下的鞋,还是腿上的裤子,亦或者身上的上衣,都与二十年前的那种特色挂了钩。
她叫秦淮茹。
二十年前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谁都巴结的存在。
二十年后,秦淮茹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婆,脸上的皱纹和身上饱经沧桑的味道,在阐述着秦淮茹的境遇。
站在四合院门口的秦淮茹,望向四合院的眼神充满了回忆。
这是秦淮茹出来的第二天。
她昨天晚上在招待所住了一晚。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四合院,是因为秦淮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四合院的那些人。
严格的说。
那些人都与秦淮茹有着深仇大恨。
就连自己出来,秦淮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早晨起来的时候,秦淮茹第一时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睛迟疑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时间,才缓缓睁开眼。
看着周围的那些布置,秦淮茹才逐渐接受了自己被放出来的事实。
“你是秦淮茹?棒梗的妈?”
一声惊恐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对四合院的回忆。
顺着声音望去。
见是拎着夜壶出来倒尿闫阜贵。
“你是三大爷?”
二十多年未见,闫阜贵虽然老了,但是相貌却与刚刚被放出来的秦淮茹不相上下,这个精气神甚至比秦淮茹还好。
“我是三大爷,你是秦淮茹?”
闫阜贵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要是他面前的秦淮茹与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就不是一回事。
闫阜贵印象中的秦淮茹,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韵味,轧钢厂多少男青年都对秦淮茹垂涎三尺,要不然也不能吊傻柱胃口的吊了十多年。
站在闫阜贵面前的秦淮茹,头发白了,脸上的褶子和皱纹比当初的贾张氏还多,身体也变得不怎么硬朗了。
这是四合院那个风骚无限的小寡妇秦淮茹吗?
简直就是一个迈进棺材的糟老婆子。
“我是秦淮茹,三大爷。”
“秦淮茹,你回来了。”闫阜贵嗷的喊了一嗓子,“老少爷们,秦淮茹回来了,棒梗的妈回来了。”
屋内睡觉的傻柱,就听到外面忽的传来了一声惊叹的声音,接着就是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