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秦京茹和小铛也没有被刘海中给放过。
“还有你们两个人,你们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姨姨,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血缘亲人,他们打架,都动了家伙了,你们还坐着看戏,传出去,咱们大院成什么了?尤其你秦京茹,你还一边看一边吃。”
“咕咕咕……咕咕咕。”
不合时宜的鸡叫声此时在屋内突然响起。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看到一只大红母鸡扑棱着翅膀从这个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鸡的脚上还拴着绳子。
人们的脸色变了。
包括对棒梗对敌的槐花,她脸色就仿佛在雪地里面冻了好久,冰冷中泛着一丝丝苍白的寒意,身躯也不在坚毅,原地晃荡了几下。
棒梗却在看到这只鸡之后,不顾身上的那些痛楚,在脸上挤出了笑意,他笑的很开心,就好像棒梗得了天大的便宜。
大体说起来。
是棒梗赢下了这场对决。
母鸡的鸡嘴上面还贴着一圈白色的医用胶布。
看到这里。
人们都知道了真相。
这就是槐花口中那只丢了的鸡,也就是槐花诬陷被狗蛋偷走且变成了狗蛋桌子上烧鸡的那只种鸡。
傻柱说的没错。
槐花还真是在贼喊抓贼,明明是自己藏起了这只鸡,却将偷鸡的罪名扣在了狗蛋的头上,想要以这个老套的四合院丢鸡的套路把狗蛋一家人给逼离四合院。
好狠毒的心。
鸡腿上面的绳子就是槐花把鸡藏起来的证据,担心鸡会乱叫,坏了槐花的偷鸡摸狗计划,槐花还用医用胶布将这个鸡嘴缠了起来。
如此。
就是一场死无对证的诡计。
可惜。
人们不相信槐花,都相信狗蛋,再加上傻柱和棒梗为狗蛋作证,使得槐花这场逼宫戏码不攻自破。
人们猜测一定是刚才槐花和棒梗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将鸡嘴上面的医用胶布给震开了,才使得鸡发出了声音。
真相竟然会以这种态势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
至于棒梗的兴奋。
纯粹是因为这只鸡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出现,槐花说狗蛋偷鸡,虽然人们不相信,有棒梗和傻柱替狗蛋作证,可一日不见槐花的这只鸡,狗蛋就一日有这个偷鸡的嫌疑。
人是喜欢八卦新闻的动物。
偷鸡事件一旦传出四合院,传出胡同,传到那些不知道真相,不了解狗蛋为人之人的耳朵中,狗蛋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人云亦云之下。
狗蛋还不晓得变成什么。
鸡的出现。
棒梗很欣慰,他终于洗脱了狗蛋身上的偷鸡罪名。
“槐花,你错了没有?”棒梗变得有些趾高气扬,他现在的这幅德行,跟当初朝着何雨水要钱给棒梗交学费的傻柱一模一样。
都是这种为了寡妇无怨无悔付出的口气。
还偏偏认为自己占据了真理。
站在人群后面的傻柱,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或许是猜到了结果,也有可能是傻柱失去了看戏的兴致,扭头朝着自家屋子走去,他的步伐有点兴奋。
人们也没有搭理傻柱,注意力都在槐花的身上,都想看看槐花如何解释这只鸡。
“棒梗,槐花错不错这件事,咱们现在不提,我就想问问槐花,这只鸡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鸡丢了嘛。”
刘海中有些恼火,槐花丢鸡这件事,要是真的丢了,刘海中不至于这么生气,他生气的根结就是鸡没丢,被槐花自己给藏了起来。
说明槐花将刘海中当做了她计划中的一枚棋子,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刘海中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