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槐花的出身,担心槐花嫁过去会把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的作风给带过来,条件不好的男孩子,想要娶槐花,槐花还嫌弃人家条件不好。
这一次的丢鸡大戏。
与其说是为了棒梗,倒不如说是为了槐花自己。
只有棒梗不结婚,槐花才能继续占据贾家大屋,继而以贾家大屋为条件给槐花招个上门女婿。
一旦棒梗娶了媳妇,槐花和小铛就得搬出贾家大屋。
这不符合槐花的利益。
槐花现在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又担心自己丢鸡的戏码被撞破,也有怕四合院众人站在小秦淮茹那头的担心。
这才几天时间,禽兽满员的四合院内,一干禽兽竟然偏向了小秦淮茹。
最可气的是,傻柱也站在了小秦淮茹那头,不惜以翻脸的姿态当着众人的面戳穿了槐花的诡计。
这就是槐花看待事物的标准。
永远都是这么的双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错了,就是对方的责任。
“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什么是我把鸡给藏什么地方了,我的鸡丢了,我槐花是受害者,但是听你傻柱的话,分明是我槐花在贼喊抓贼,你这么说我,你对得起我那个在号子里面的妈嘛?”
槐花被社会毒打过,她知道一旦坐实这样的名头,自己的前程可就毁了。
毕竟。
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师的!
别人说一千道一万,不如生活和社会给你来一顿混合双打。
槐花就是要极力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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