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算是这个大院里面最高的负责人,当着公安同志及才才赶到的街道主任的面,闫阜贵必须要表现出一种大局观。
说白了。
就是既想当裱纸,又想把这个贞洁牌坊给立起来。
里子面子全都想要。
“街坊邻居们,你们的心情我闫阜贵理解,可易中海怎么也算咱们大院的住户,依着有关部门的规矩,他也只能回到咱们大院。”
“三大爷,话是这么一句话,但是我们就是不同意。易中海喜欢男人,大院里面可有不少男人,谁能受得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他是去女厕所?还是去男厕所?”
禽兽们皱起了眉头。
这话可说在了点上。
“万一易中海在男厕所里面泛起了歹心,我们这些人怎么办?身强力壮的还能自救,老弱病残就尽等着被祸祸吧,所以我们不同意易中海留下,去那都可以,就是不能留在四合院。”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四合院不留易中海。”
“汪汪汪。”大黄狗又在朝着易中海叫唤。
“瞧瞧,不止我们这些人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咱院的大黄狗也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狗都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是在骂咱们自己个啊,反正就一个意思,四合院里面不要易中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不要。
说啥也不要。
躺在地上的大号蛆虫易中海,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汪汪汪乱叫的老黄狗。
我易中海虎落平阳被犬欺。
四合院里面的人不把我易中海当回事,我易中海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你一只癞皮老黄狗朝我汪汪汪的叫,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易中海真的被狗给欺负了?
连你这支癞皮狗都可以轻看我一眼?
易中海使劲的挣扎了一下身体,谁让他还被绳子给捆着。
听闻易中海喜欢男人,禽兽们都跑远了,没有人搭理和理会易中海,自然也没有人去解开易中海身上的绳子和取下易中海嘴里的臭袜子。
这一动。
反倒引起了老黄狗的注意力。
老黄狗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后腿一抬。
一泡新鲜出炉的狗尿呲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真是被狗给欺负了。
都被狗给呲尿了。
洗了狗尿脸的易中海,脸色别提有多么难看了。
“狗日的,连你这个畜生都不把易中海给放眼里了,给我滚。”闫阜贵朝着正美滋滋给易中海呲尿的大黄狗喊了一嗓子。
这老黄狗真是不要狗脸。
你给易中海呲尿不说,还想给易中海呲狗屎。
屎尿相加。
怎么想的。
“邻居们,易中海的户口在咱们大院,他也只能到咱们大院。”
“把易中海的户口迁出去不就得了,再说了,易中海就算回到咱们四合院,他也没有房子住,他的房子被没收了,前段时间公改私的时候,易中海不在,也不具备那个公改私的条件。”
“聋老太太的房子,明确给了易中海。”
“什么意思?意思是易中海的户口必须要落在咱们四合院里面?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怨不得说是禽兽四合院。
都在为自己盘算着利益得失。
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了,只要易中海不回来,这些人就会拿某些借口大做文章,继而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变成自己的。
计划挺好。
易中海回来了。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