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他不想在理会这个该死的问题。
岂料。
这个问题就仿佛成了傻柱的梦魔,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傻柱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甚至还用牙齿重重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剧烈的痛苦使得傻柱暂时摆脱了那个该死的问题的纠缠。
可仅仅一瞬间。
数秒不到。
许大茂的声音又一次在傻柱耳畔响起。
你后悔嘛?
你后悔吗?
你娶了秦淮茹后悔嘛?
后悔自己舔秦淮茹嘛?
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傻柱的心也一次比一次疼。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傻柱嘴里飞出,让周围那些或说梦话或咬牙的囚徒们纷纷醒来,众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中。
傻柱嗷的又是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吼叫声音。
两只手抱着自己脑袋,就跟受到了刺激一般,光着脚丫子的从炕上冲到了地上,将脑袋当做撞钟的工具,狠狠的朝着铁门撞击了起来。
“砰。”
额头见血。
傻柱就跟没有感觉的木头人,把自己脑袋当做武器的向着铁门冲锋。
“砰。”
十分用力的撞击声音。
这般疯狂的不把自己性命当做一回事的疯子表现,惊呆了所有人。
挥舞着巴掌,想要彰显自己号子一霸的狗哥,面对着一脑袋鲜血,面容极度狰狞的傻柱的时候,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他举在半空中的右手,最终耷拉了回去。
“呵呵呵。”
傻柱不在跟铁门较劲,而是扭头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囚徒们。
“你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就因为我娶了一个搞破鞋的媳妇,就因为那个该死的臭婊砸宁愿跟人搞破鞋也不乐意跟我睡,驴喂了没有,这就是臭婊砸搞破鞋的暗号,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想我死,我给你们表演一个撞铁门死亡的戏法,你们都看好了,我要开始了。”
傻柱的脑袋没有撞击铁门,而是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面。
“咯咯咯,怎么样?过瘾不过瘾?”
野兽般的嘶吼声音吓得众人都闭口不言。
“狗哥,你怎么不说话?”
穷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
傻柱这般不要命的表现,真把狗哥给吓住了。
“你就是一个疯子。”狗哥没有发现他的话语中泛着一丝微微的颤抖,这是心虚胆怯的表现。
“狗哥,我真的疯了,你没有说错,我真是一个疯子。”傻柱指着自己满是鲜血的脑袋,“我记得你白天要打我,就因为我没有给你东西,我说实话,我真的藏起了东西,你想要嘛?我把我自己的命藏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想要,我给你啊。”
傻柱朝着狗哥一步步的逼近。
朦胧当中。
狗哥的脸变成了许大茂的脸。
该死的许大茂。
该死的许大茂。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么痛苦?
为什么这么痛苦?
为什么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许大茂。
许大茂。
傻柱的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抓着自己的身躯和脸颊,肉眼可见,傻柱的指甲缝隙里面全都是血肉,傻柱自己的血肉。
给狗哥他们的印象,是傻柱要把自己个给活生生的抓死。
不少人都吓怂了,胆小的棒梗,还被吓得尿了裤子。
易中海易公公此时也不好受。
白天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为了不引火烧身,易中海愣是一句话不说。
“你出来。”被错看成许大茂的狗哥,获得了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