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跟多少男人搞过破鞋。
还闹出了暗号。
驴喂了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
棒梗质问的语调一声比一声高亢,比秦淮茹还秦淮茹。
傻柱都觉得好笑,我跟你妈要往一块睡得时候,你横鼻子竖眼的不让,说我傻柱配不上你妈秦淮茹,天天拉着一张臭脸给我看,现在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傻柱也是不吐不快,压抑许久的怨气索性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就说了,棒梗真要是被毙,傻柱就是想骂棒梗也找不到机会。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替你担责任?”
棒梗一僵。
这话没法回答,那个爹的称呼他叫不出来。
“想想你之前怎么对的我,现在又是怎么求得我,我真是后悔,我眼睛瞎了,才跟你妈秦淮茹扯了结婚证,我呸。”
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
棒梗的心就是一颤,他记事以来,只要自己说自己是秦淮茹的儿子,傻柱就会各方面的给自己方便,甚至就连自己偷酱油,偷许大茂的鸡,在傻柱的眼中都是极好的行为,是哥哥爱护妹妹的表现。
傻柱变得不再替自己背锅。
傻柱变得没有了爱心。
“你。”
“我什么我?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娘俩竟然是一个德行,错错错,还有贾张氏,小铛、槐花,你们一家人个顶个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你们吃我的,穿我的,拿我的,用我的,你们说过我傻柱一声好?”
傻柱还真把棒梗给问住了。
貌似他们从没有说过傻柱一声好,拿傻柱、吃傻柱、用傻柱变成了心安理得,觉得傻柱就应该被他们吸血,有时候面子上过不去,管傻柱叫做一声爹,但却会在前面加个修饰的傻字。
一个简简单单的傻字,便将傻柱在秦淮茹一家人当中的印象给彰显了出来。
就是一个傻帽。
将傻柱当做傻子一般的对待。
“你们见了我一口一个傻柱,一口一个傻柱,这个傻柱的称呼谁都可以叫,唯独你们不可以叫,但是你们叫了,你们没有教养,秦淮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你们教育好,我算看明白了,你们贾家就得一窝子没有良心的狼崽窝,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是没有良心的混蛋。”
“柱子。”易中海又在摆一大爷的谱,他现在跟傻柱差不多,都属于光棍,还都是无家可归的光棍。
风潮期间。
一大妈看不过易中海的做法,跟易中海离婚,搬离了四合院,听说过的不错。
“一大爷,这话在我心中憋了老长时间了,我必须的说,再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您是大院的一大爷,您见过我傻柱对秦淮茹,对棒梗他们是怎么好的。”
傻柱口风一转。
“可他们是怎么对付我傻柱的?自行车的事情我不说,我添狗,我乐意替棒梗顶罪。可是这一次,他们母子俩不约而同的想要甩锅给我傻柱,也就人家公安同志精明,没有上当,要不然我这一辈子就甭打算出去了。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就想早一天出去,找到雨水,跟雨水说声对不起,找到许大茂,跟许大茂说声抱歉。”
傻柱是真的悔悟了。
也可以说傻柱算是彻底的认清了秦淮茹一家人的真面目。
“棒梗,东西吃不吃随你,反正你今天难逃一死。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作死,是你妈秦淮茹造的这个孽。”
棒梗端过了面条和鸡腿,强忍着泪花的大口吞吃起来。
临走的时候。
估摸着是良心微有触动,朝着傻柱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傻柱长叹了一声,目送棒梗瘸着一条腿的被押解到了行刑车上面。
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