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又一次被带到了审讯室。
这是一天时间内。
傻柱被第二次带到这里。
“何雨柱,你有没有恨过秦淮茹?”
傻柱一顿,随即陷入了沉思。
恨这个字很好说,但是傻柱却有些难以启齿。
秦淮茹这个女人,傻柱爱过,也恨过,他真的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不想说?还是不好说?”
“不恨,但我后悔。”
“不恨却后悔,说说。”
“我不恨秦淮茹,我自己后悔,要不是自己得了舔秦淮茹的病,要是当初将我妹妹何雨水和许大茂的话听在耳朵中,估摸着我傻柱也不会是现在这幅下场,都是我自己作死换来的,我不怨恨别人,只恨自己。”
“听说你之前因为偷取许大茂的自行车坐了三年,但是由于你表现良好,提前一年出来,根据我们所知,你提前出来是因为你取了巧的缘故。”
“嗯。”
“为什么偷许大茂的自行车?是单纯的看许大茂不顺眼?”
傻柱眼眶一红。
自行车事件。
令傻柱认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但却没有记住这一深刻教训。
“是棒梗,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你将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私下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这件事你自始至终不知情,换言之,你的坐牢是秦淮茹或者她的儿子棒梗的缘故,你在替她们顶罪?”
傻柱没有说话,而是一个人呆坐在了那里。
他就是在替棒梗顶罪。
那时的棒梗,是傻柱眼中好孩子的典型代表,傻柱都夸棒梗偷鸡是想要给妹妹填饱肚子。
“你恨你妹妹嘛?”
“不恨,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是我毁掉了她的一生。”
“你恨许大茂嘛?”
“不恨,我庆幸有许大茂这样的人可以帮我照顾妹妹,要不是许大茂,我妹妹或许不会过得现在这么好。”
“听说你厨艺不错?”
“我一直在轧钢厂食堂上班,后来当了食堂主任。”
“你满意你现在的营生嘛?”
“满意。”
“你有没有因怨恨秦淮茹不跟你睡一屋,在秦淮茹宴请尤凤霞的饭菜里面放药,致使棒梗和尤凤霞做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
“没有。”下意识回答完问题的傻柱,整个人又是一愣。
他已经猜到了结果。
也就是原因。
眼睛不由得一闭,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想到了什么?”
“是秦淮茹还有棒梗,他们说尤凤霞被棒梗祸祸是因为我傻柱在饭菜里面放了药。”
“你也不笨啊?”
……
一间不大的屋子。
秦淮茹、易中海、傻柱、棒梗、贾张氏五人同在。
这是他们坐牢以来第一次见面。
秦淮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神时不时的瞅瞅与她隔着一道人影的傻柱,想必以为栽赃成功了吧。
棒梗拉着一张死人脸,就跟谁都欠他几百块钱似的。
脸颊上面有伤。
是巴掌或者拳头击打出来的伤。
这是被教训了。
贾张氏一脸慈祥的看着棒梗,棒梗是她的全部,尤凤霞告棒梗祸祸自己这件事,贾张氏是不知情者。
易中海和傻柱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势。
“尤凤霞状告棒梗祸祸一事,经走访确认,此事真实存在,根据……棒梗因犯流氓罪、故意隐瞒罪、怠工……数罪并罚,判处棒梗死刑。”
秦淮茹瘫在了地上。
棒梗尿了裤子。
贾张氏一翻白眼的晕了过去。
“柱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