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色愈发的白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
做了多少恶事情。
秦淮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她只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恶事情,数也数不清的恶事情。
“这些事情我们不提,我们现在就说尤凤霞,我想让你好好的想一想,尤凤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要不然被我们查出来,可就不是现如今这么简单了。”
“秦淮茹,你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毫不隐瞒的告诉你,在你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提审过了何雨柱,也就是那位跟你名义上是两口子,但却一直分房睡得男人,他讲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要不我说几句给你听听?”
“尤凤霞是一个没有工作的返乡知情,年轻漂亮,你一眼相中了尤凤霞,你让你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傻柱做饭,在饭做熟后,你驱赶了傻柱,理由是你儿子棒梗看不顺眼傻柱,那一晚你们吃着傻柱做的饭,却将傻柱给赶了出去。秦淮茹,你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心肠这般狠毒的人。”
秦淮茹的心立时就是一动。
尤凤霞的事情,似乎必须要给出一个说法。
自己已经不能在加刑了。
加刑就是立时吃花生米的下场。
还要留着这条命看到棒梗结婚生子。
而棒梗也不能在加刑。
十年的处罚,在加刑就得奔着二十年去。
四十多岁,还怎么娶妻生子?
思来想去。
被判了二十年的傻柱无疑就是尤凤霞事件最佳的甩锅对象。
秦淮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甩锅就甩傻柱。
傻柱能为自己顶锅,傻柱想必也十分乐意。
秦淮茹凡尔赛的这么认为着。
“尤凤霞是一个返乡的知情,我原本不晓得这个人,是傻柱,也就是我那位老公跟我说了一嘴,他说尤凤霞这个姑娘不错,就是没有工作,还让我想办法将尤凤霞招入轧钢厂当工人,当时轧钢厂并不招人,但是我那位老公傻柱不死心的将尤凤霞带到了我家里,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我依旧没有同意。”
秦淮茹真的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美化自己的机会。
都镣铐加身了。
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过了几天,尤凤霞带着东西来看我,我没要那些东西,临走的时候,尤凤霞跟我说她跟我儿子棒梗搞对象。”
“既然是恋爱关系,那尤凤霞为什么说她被你儿子棒梗那个啥了?”
这是一个陷入了牛角尖的问题。
你说他们两个人在搞对象,过几天要结婚,可为啥那个女的来报案,说那个男的将她给那个啥了。
如果两个人真是情侣关系,那个女的至于来报案嘛。
这是事实。
是不容置疑的铁一般的事实。
你回答啊。
你话是虚话。
人家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妇人却是事实,关键还没有这个老公,让人家大姑娘今后怎么嫁人?
尤凤霞的遭遇很是自然的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她与秦淮茹两人之间的那些事,分明就是一个持强凌弱的血淋淋故事,尤凤霞是故事当中那个被欺辱的弱者。
虚话和事实两者之间。
如何选择?
自然是事实。
所以秦淮茹的这一番推诿的话,并没有起到实际的那个效果,反而被两个审讯的公安同志认为有逃避的嫌疑。
“秦淮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们耍心眼?根结我们走访得知的结果,这件事从头到尾并不是你那位丈夫牵的头,而是你秦淮茹以自己轧钢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