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发怒的小狼狗,恶狠狠的朝着挡住他去路的小男孩扑来。
不晓得跟谁学的。
棒梗打架的第一招式竟然是用头撞。
就跟牛顶架一般的用他的头撞小男孩。
棒梗的头虽然撞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但却由于小男孩手中抓着一块石头,再加上小男孩比棒梗大了二三岁,身高、力气各方面远胜于棒梗。
故棒梗在这场打架中落了下风。
血肉之躯怎么能是石头的对手。
脑袋被打破不说,左腿的膝盖还在打架的过程中,被小男孩手中的石头给狠砸了几下,肿起了一个小西瓜大小的包。
等秦淮茹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事发三小时后。
医院。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搀扶下,伙同大院管事刘海中以及轧钢厂新晋副厂长许大茂几人将为棒梗治疗的医生给拦了下来。
“同志,我是棒梗的妈妈,我就想知道棒梗他现在怎么样了?”
被拦下的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稚嫩的脸颊上面充满了不被人信服的各种条件。
许大茂暗暗咂舌。
问等于白问。
单看这些人的年纪及他们每人手抓太上宝典争分夺秒学习的劲头,就晓得棒梗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借用后世一句红遍网络的名言。
小丑在殿堂。
大师在流浪。
有经验、有能耐的人都在集中培训,冲击数十人一起耐饥过七天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没有经验,什么都不是的那些人却在大行其道。
能有好才怪。
“你们是?”
“我是棒梗的母亲。”
“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是大院管事刘海中。”刘海中这一次可没有忘记许大茂。
主要是人家不怎么乐意搭理刘海中。
拉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院管事在人家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臭屁。
刘海中还真拿它当宝。
“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许大茂同志。”
为棒梗治疗的那个年轻人的脸色变得似乎有些恭敬,看样子是轧钢厂副厂长的这个名头将其给吓住了。
“你是轧钢厂副厂长?”
“你好,我轧钢厂副厂长许大茂。”许大茂伸出手跟人家握了握手,“太上老人家教育我们,要深入生活,我代表轧钢厂上万名员工前来对棒梗进行慰问。”
这是明面上面的说法。
至于暗地里的说词。
是许大茂听闻棒梗被人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便想来看看结果。
幸灾乐祸的心思居多。
可不是许大茂心思不纯,人品道德有问题。
而是许大茂想要看到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那个结局。
“许副厂长好。”
“棒梗是我们轧钢厂食堂帮厨秦淮茹的儿子,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许大茂的面子。
年轻人还是要给的。
“许副厂长,棒梗的情况很糟糕,一方面是他受伤太过严重,另一方面是棒梗送到医院的时间拖得有些久,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大碍,就是他这个左膝盖有点问题,但不影响走路,不过想跑或者做力气活是不可以的。”
“同志,您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们都听不懂,您就用大白话告诉我,我儿子棒梗今后会怎么样?”秦淮茹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方方面面,着急,急切。
“那我实话实说了,不过你身为棒梗的母亲,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不管好与坏,都是为国家添砖加瓦。”
年轻医生安慰秦淮茹的话,本能性的令秦淮茹泛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棒梗会变成残废,他的左腿膝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