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三大爷,房子的事情是我糊涂,我也是被柱子的好心给弄糊涂了。”
明明是自己的责任。
秦淮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责任全推到了傻柱的身上。
得亏傻柱不在。
就算在。
傻柱也是高兴的。
用傻柱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把锅甩他傻柱头上,是心中有他,要不为什么不甩旁人,单独甩他傻柱。
“我们家房子紧张,棒梗年纪大,这是事实。柱子好心让我们住他那屋,一开始我说给点房租啥的,但是柱子考虑到我们家困难,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就把那个房租改成了转让,本意是让我们少花钱。”
铺垫过后的秦淮茹。
还是将主意打在了傻柱的房子上面。
她总不能让自己今天就落点吞吃李副厂长营养液的好处吧。
主要目标是房子。
房子才是最最主要的东西。
“二大爷,三大爷,雨水。柱子不在,他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要不这么办,柱子的房子我们棒梗先住,不白住,我每个月付房租,一个月一块钱,这样等柱子出来的时候,他也可以有一笔收入。”
许大茂没说话。
秦淮茹也没有问许大茂,估摸着将许大茂当做了搅屎棍。
也有担心许大茂坏事的考虑。
今天晚上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在中间搅局,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贾,最起码也可以住进去。
哪像现在,住傻柱的房子还的征求何雨水的意见,还的付这个房租。
失去了傻柱,失去了易中海,纵然有李副厂长,可秦淮如家的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李副厂长不是傻柱,不是易中海,他与秦淮茹在一起,基本上就是搞搞破鞋,其他的一概没有,秦淮茹也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