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你,每次见你都像心上压了块石头的样子。”
顾辰逸无法,只得向辛夷施了一礼后起身,又抱拳谢道“多谢古姑娘为此事操心。”
“有什么好谢的,我这是为了朋友,轮不到你来谢。”辛夷并不给他面子。
“怎么净想着与人争吵?”古修北立刻制止,“找不到便就此放弃,你可有一点行医者的钻研精神?”
“我从未想过放弃,我还与冰然和阿楚商议了两个法子,只是哪个都不好办。”
“什么法子?”顾辰逸急道。
“第一个法子,湖州韩济世家的库房里听说有血灵芝的种子,可以现在开始种,等上百年年,看谁耗的过谁。”
“……无稽之谈,第二个法子是什么?”古修北摇了摇头。
辛夷看了一眼心急火燎的顾辰逸“祖父,可以等顾四公子离开后我再说吗?”
“顾公子并无恶意,只想尽他所能,助你们几个一臂之力,为何不能说与他听?”
“嗯……他听不懂啊。”辛夷想了想,为难道,“祖父,不然咱们转移去书房?”
辛夷的逐客令下的一点不留情面,顾辰逸心中一沉,面色也不虞起来,只得抱拳告辞。
直到下人来报顾辰逸已出了古府的大门,辛夷方松了一口气。
“说吧,还搞得这般神秘。”
“找到通天门的老巢,去一趟。”辛夷道,“通天门因化功散恶名远扬,也因此纵横江湖数年,鲜有人敢惹。但既然有了毒药,就必然要制解药。”
“胡闹!通天门是什么地方,去一趟?你们当是上门做客么?”古修北越听越气,“退一步说,你们就笃定通天门里有血灵芝?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还得将自己搭进去!”
辛夷略压低了些声音“其实,我笃定。”
“祖父,陈姝和陈娴二位嬷嬷未跟着清美人时是做的什么营生,您应该有数吧?”
古修北一惊,随即了然“是我糊涂了,事关前朝,万不可令旁人知晓,但如此说来,她们竟知道些内幕?”
“不错,据说,这化功散也不是通天门人自己制出的,而是一毒术高手的手笔,那人将毒制成后,并未做出解药,只留下了三朵百年血灵芝,称要解化功散,唯不可缺了这血灵芝便飘然而去了。”
“我几十年前曾救治过被化功散毒害的江湖豪杰,却无一成功,那时限制诸多,缺的不仅是一味血灵芝。”古修北道,“但纵使是我当年造诣不深,也知光有血灵芝是解不了毒的,这般状况下通天门还敢冒着自己人不会被误伤的风险大肆用毒,实在胆大。”
“因而一报还一报,后来被化功散误伤的正是当年通天门门主的夫人蒋氏。”辛夷道,“蒋氏亦是位精通武艺的奇女子,一手双刀敌得过数十男子,且比之其夫尚怀仁义,当年通天门相助参与夺嫡的厉王,手段极其狠辣。”
“那时,先帝那方有几个年轻将领为掩护百姓而被通天门所擒,严刑拷打之下仍不肯变节松口,连厉王都被感动了,决定放他们回去交换俘虏。”
“但通天门主因夺嫡中丧命的门人怀恨在心,誓要将他们变成废人,便用了化功散。”
“此药洒在伤口之上,进入血脉,便会立刻见效,无论多高深的内功都会一朝尽废,可不知为何,那门主夫人却突然心软,冲出来为那些将领挡下了,不巧的是,她肩头恰有伤口沾染上了药粉。”
古修北沉吟片刻,道“我听过蒋氏的名号,亦知此人早亡,这么说她当年并未服下解药。”
“对,通天门前门主心疼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血灵芝拿了出来,但厉王那里没有能制解药的,还白白浪费了半朵灵芝。”辛夷道,“陈姝嬷嬷说,蒋氏身亡前将余下的半朵血灵芝藏下并赠给了照料过她的自己和陈娴嬷嬷,她们又在厉王兵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