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明,这法能想到呢。”
张小乙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实在是噎人,我竟无言以对。
“对了师父,您之前是干嘛去了?”
张小乙好奇的问道:“用真武令呼您您也没反应,焚表给您您也不回应。”
刘长生道:“咳,之前去别的仙君府上做客了。
你也知道,师父我不是升官了嘛,虽然品级不算高,但好歹也是能说得上话的。所以交际不能少,给人家一些老牌大神送送礼啥的。”
“您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幽怨啊?”
“是吗。”
“您不会是给哪位大神送礼,没处理好人际关系,让人家驳回了吧?”
“怎么可能,你师父我是谁。告诉你,整个天界,不止北极天,其他天宫巴结为师的人也大有人在,开玩笑,呵。”
“没有就没有呗,您激动个啥。”
师徒俩,就像一对父子,对着电话唠家常。
聊了大概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里,张小乙非常放松。
和师父在一块是最放松的,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抱在襁褓里孩子。
前世的张小乙因为工作离家不远,每天都回家和父母一起住,所以没有体会到在外地讨生活,常年不回家,见不到父母的那种思念之情。
但张小乙听他北漂的朋友说过,每次和家里通话都会觉得很心安。
这一刻,张小乙也体会到了。在这里,刘长生即是师父,也是父亲。
俩个人通话半个时辰,虽然没聊一句正经的。
刘长生和张小乙吹一吹在天界有多牛,三十重天以下他横着走,各种法宝收到手软啥的。
张小乙也和刘长生聊现在真武观有多么壮大,他不但有美女秘书,还拯救万民于水火云云。
虽然爷俩的话题一点营养都没有,但张小乙却感觉无比安心。
一切负担都放下了。
这半个时辰里,他不是真武观观主,不是张小神仙。
好像又回到儿时,在真武观里,只有他们爷俩时的悠然时光。
等爷俩聊的差不多了,张小乙忽然想起个事儿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对刘长生道:
“对了师父,我有个事儿忘了和您说了。”
“啥事儿?”
张小乙抬手把窗户关上,又给房间里设了一道结界,这才说道:“师父,二郎显圣真君您有没有交集?”
真武令里明显愣了一下,说道:“你是说杨天赐的事儿吧?”
“您知道了?”
“那还能不知道,他整天在观里溜达,你是想问怎么处理杨天赐吧。”
“嗯。”
“这事儿你怎么看?”
张小乙有些愁道:“您说二郎真君家里的这么大事儿,他怎么就找到我了呢?
我没明白的是,真君大人怎么会关注到我,又为什么把这么大个雷放到我这么个小人物这里。”
天界,刘长生坐在御案后边,撇了撇嘴,心说要不是你老拿人家举例子,人家会找你吗?
自作自受好伐?
自己这个徒弟啥都好,就是有时候有点上头。
一上头啥例子都敢举。
刘长生靠在靠在御榻上,双脚往御案上一搭,一伸手,一颗仙桃自动从托盘里飞到他的手中。
咬了一口后反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张小乙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问问您,这杨天赐我该怎么处理。
您是不知道,自从我知道他是真君的外甥,三圣母之子,大天尊的外孙子以后,徒儿我茫然了。”
“说说你茫然的点。”
“这不是很明显吗,杨天赐在天界属于大天尊的家丑。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真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