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项发挥不好,很有可能乡试资格都没法获得。”
“啊?他可是代表咱们县,要是连乡试资格都获取不了,岂不丢脸?”
“我也很担心啊,华应捕修为肯定没什么问题的,可这文学、策问和兵书之类的就不好说了。”
“希望华应捕不会丢我们江贯县脸。”
大家都有些忧心忡忡。
没办法,要是普通考子还没什么,陈君羡参加的恩科是县衙推荐的,代表着江贯县的脸面。
一般而言,县衙推荐的人基本是衙门最优秀,如果一个最优秀的人,连乡试资格都考不到,不是丢县里脸是什么?
……
陈君羡压根不知道县衙的人怎么讨论自己,他带着刘青竹和蔡婵来到了州府考试地点。
这里早就有几百号人候着了,有钱人家带着家丁书童在旁边陪着,没钱的人则是独自一人。
绝大多数都是炼气期修士,也有不少筑基期,至于金丹期,陈君羡目前只发现了一个青年。
他不由朝那个青年多看了两眼,这个青年个子不高,体型偏瘦,四方脸,金丹期初期样子。
“这应该是我院试的时候主要竞争对手了。”
陈君羡暗暗想着。
蔡婵显得很紧张,她两只手都握紧了,“叔公,你一定能考个好的名次,别紧张,你别紧张。”
陈君羡看着她无语道:“我不紧张,倒是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蔡婵道:“我也不知道呀。”
刘青竹哈哈大笑,“可能是关心则乱吧。”说着,他也看向了陈君羡,“主人,争取考个好名次,若是你有幸能参加殿试成为进士,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陈君羡笑道:“成为进士应当没什么问题。”
这话一出,旁边几十号人刷地一下子都看来。
这些人有男有女,总的而言男考生比较多点。
他们或许听到陈君羡“大放厥词”说成为进士不难,一个个窃窃私语起来。
“这谁啊?”
“不知道,口气那么大!”
“就是,院试都没开始,就想着殿试进士了?搞得跟他囊中物一样。”
“能过院试再说吧。”
“虽然本次是恩正并科,比往年会多录取不少人,可就算是院试基本也就百之三四,咱们这里几百人,最多只有十几个人能参加乡试,乡试倒是二十留其一,但最后淮南东路能进京会试的人也不会超过五十人,届时又要从六七千人当中角逐出七百二十人,且这七百二十人只有前一百二十人能真正意义参加殿试,从而有望成为进士,他真把科举当儿戏看呢?”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人太狂妄了,我觉得他院试都未必能过。”
大家都对陈君羡嗤之以鼻,好多人还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觉得陈君羡能够参加院试都是祖坟冒青烟。
听到这些议论声,刘青竹当时就不爽了,要发作,他瞪圆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那群人喝道:“你们……”
“青竹!”陈君羡拦住。
刘青竹很不高兴,“主人,他们瞧不起你,让我教训教训他们。”
陈君羡摇摇头,“此乃科举重地,别惹是生非。”
刘青竹这才醒悟过来。
科举是大宋朝最重视的事情之一,只比皇帝登基、发生战争等一系列关系到国运的事情重视程度稍低一些。
自然,一般科举都有高手坐镇,以防有人生事,哪怕是县试都会有元婴期大佬镇守在考场,院试也差不多情况,一般都有元婴期修士镇守。
陈君羡相信,如果刘青竹真敢动手教训在场的考子,下一秒钟就会被镇守考场的大佬降服,嗯,降服还算好的,就怕一招给直接灭杀。
当然,陈君羡听到这群考生说自己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