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离开红玛瑙海鲜坊的时候,本来秦沐阳安排人去结账,结果服务员说老板吩咐这桌是要免单的。
可是秦沐阳却又焉能在这里吃白食。那也不符合秦大少的风格呀?
可是让服务员报价却又不肯。搞不清楚这一桌酒菜多少钱。
于是秦沐阳就拿出支票薄,没有填金额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段攻的威逼利诱下硬是把支票留了下来。
看到秦沐阳他们出门开车走了以后,服务员也不敢做主,马上报告了经理阮红玉。
阮红玉深知何文慈的脾气。尽管是女人。却也是说一不二。
这是老板的面子。
既然她说了买单又怎么能再收钱。
后来何文慈就说把这张支票放到我这里来处理吧。然后就把阮红玉给打发走了。
看着这张没有填金额的支票,何文慈眼前不由浮现秦沐阳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
何文慈原来在媒体上看到过不少次秦沐阳的新闻。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能够在父亲发生空难变故,汉庭集团风雨飘摇之际一个记者招待会就扭转乾坤。
这让何文慈感觉到充满了好奇。
而到了港岛在自家的红玛瑙海鲜坊吃饭,竟然被一群古惑仔给打扰。
不过秦沐阳却是没有找饭店的麻烦,而是自己就把这些人给解决了。
解决的方式更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竟然全部从红玛瑙海鲜坊三楼的窗户扔到海里去。然后让他们自逃生路。
难道他不知道港岛的帮派林立,社团的人一旦受欺负了以后。
就如同是狗皮膏药似的不好摆脱。在港岛普通的生意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
尤其是外乡人要是到了港岛,就算你是过江龙有时候也还不是龙也要盘着,虎也要卧着。
当然何文慈对秦沐阳的另一面倒是不了解。纵然作为赌王的女儿,见惯了江湖的险恶和血雨腥风。
不过真要是有人招惹秦沐阳,那怕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长了。
有人是只逞匹夫之勇,自然是难以有所作为。
可是秦沐阳是不管自身武功还是那智商,又岂是其他的那些过江龙可比?
最关键的是秦沐阳有钱呢?
说是在港岛拉起一支军队可能是夸张了一点,不过找个百的退伍兵那可是一点问题没有啊?
这些人和那些每天只知道打嘴仗,喝讲茶的那些个社团比较起来。
还不是分分钟就把他们给团灭了。
总之这是一个根本就不能得罪的煞星。
不过这些何文慈却是不知道的。
不过通过这件事,她却是对秦沐阳这个后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做事情有板有眼,有礼有节。
于是这才想起要亲自请秦沐阳喝杯茶,顺便把这张支票退给他。
毕竟以自己的身份既然承诺过免单的话,又岂能言而无信?
“何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欠债还钱,吃饭买单这是基本的规矩,况且就算那几个古惑仔也没有影响我的心情啊?”
秦沐阳瞄了一眼那张支票,心里也在想这个大姐大做事情也确实够可以的了。
说一不二,巾帼不让须眉。
难怪可以把生意做得那么大。不管是官面还是道上都给面子。
否则就算你是赌王的儿女,那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呢?
刚开始的面子肯定还是要借助家族的力量,可是能够做到如此怕是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了。确实也是女中豪杰。
“秦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兄弟。那么兄弟到姐姐这里吃饭难道还要付账吗?你说是不是啊?”
何文慈没想到秦沐阳根本就没把